材行里的经营。”红豆腼腆的笑:“奴婢虽然没成过亲,可是眼见着多少女子的人生葬送在婚姻里头。纵然是长成个天仙,娶过门时宠爱如珍宝,也不过三两年就淡了。到时候纳妾的纳通房丫头的,女子不能有异议,还要佯作大度。那样的日子我可不要。如果我能遇上一个像少东家对待您这般专一的男子固然好。若不能,奴婢就好生学学做生意。自己支应起一个家来,自给自足,也不要靠任何人养。”
“好丫头,你的想法我支持。”
阮筠婷赞叹之音刚落,外头就传来君兰舟的声音:“瞧瞧,什么叫近朱者赤,她的丫头都叫她教的离经叛道了。”
阮筠婷不以为然的撇嘴,“你别听他的。那些规矩都是男人怕不如女人,才硬给咱们定下的。既然离开了那个牢笼。咱们只要快快乐乐做自己就是。”
外头的君兰舟又感慨起“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阮筠婷翻了个白眼。
红豆则是笑了起来。伺候阮筠婷这么多年,这是她见过阮筠婷最活泼最放松的一次。原来只知道阮筠婷温驯守礼,如今才知道,原来她也有活泼开朗的一面。正如同阮筠婷所说的,只有离开那座金丝的牢笼。他们才能做回自己,再也不用刻意算计和演戏。
商队晚上,歇在了郊外。帐篷外寒料峭,帐篷内却如春,阮筠婷靠着君兰舟的肩窝。睡的前所未有的香甜。
看着她睡着了都在微笑的脸,君兰舟怜惜的摸摸她的头。早知道离开都城会让她这样开心,他就不应该坚持留下与韩肃斗法,害得她整日提心吊胆。这样也好。功名利禄,前程爵位一并抛开,他脱下那一身蟒袍,只做个闲散的江湖医生,也可以好生潜心钻研医术,将师门的决计传承下去。只要身边有她,是不是王爷,有什么关系。
此时的徐家却是愁云惨淡,靖王一家三口的离开,给整个徐家一脉留下浓重的阴影。
二太太和王元霜一想到小苁那孩子还那么小,也跟着一同没了,都伤心不已。韩斌家的是看着阮筠婷长大的,听了噩耗后一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