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四位辅政大臣都压不下他的风头。您现在要是给郡主出头,难免摄政王将来不记恨您。”
“我懂。你说的这些我都懂。”老太太用帕子沾沾眼泪,道:“我只是为婷儿不值。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大梁城中与徐老夫人想法一致的还有很多,但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不知内情的人和老百姓则是议论着摄政王和西武国郡主的婚礼,有见过他们的,就开始吹嘘,加油添醋的形容他们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男的战神转世,女的天仙下凡。这些传言,沸沸扬扬的传遍了梁城。
以至于端阳郡主出阁,就成了一个节日,所有人都等着婚礼的那一日看热闹去。
正日子到了,阮筠婷睡到日上三竿还没起身。
全福人来催促了两次,将她吵醒了。忍着清早的恶心感,阮筠婷不客气的道:“婚礼在晚上,家里又没有可以磕头的长辈,我起来那么早做什么!”
全夫人段氏只知道阮筠婷是温婉贤淑的大家闺秀,谁知道她任性起来。竟然如此厉害。
摄政王威名远播,这位未来的王妃她得罪不得,就满脸赔笑的离开了。
阮筠婷用过早膳,吃了药,外头又有动静,仍旧是那位段氏:“郡主,我来给您开脸。”
“不用。”言简意赅的回了一句,不在乎周围那些被韩肃安排进来伺候她梳头更衣的丫鬟婆子的眼神,道:“都下去,我歇会儿。”
新娘子不开心,他们那里敢招惹?万一新娘子将来与摄政王吹枕风,岂不是没他们的火炉了?
人都撵走了,阮筠婷拉过红豆,低声道:“公子还没有回来吗?”
“还没有。”
“外头可有什么消息?”阮筠婷又问。
红豆笑了一下,将紧张埋藏的很好,道:“这几日外头都是您与摄政王大婚的消息,哪里还有人会关注审神医传人?”
“你说的也是。”阮筠婷担忧的来回踱步:“也不知他去哪了,走了这么久,脸个信儿都不捎回来。他到底有没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