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皇帝,威胁我父王出兵干脆。”
君兰舟沉默的低垂着头。他想不到阮筠婷对韩肃会如此的信任。
他本就为了婚事着急,又担心韩肃真的会背叛。他刚才跟她说的那些,也不过是自己的分析罢了。
他想不到,阮筠婷会为韩肃说这么多。
心里就好像压着一块巨石,呼吸沉重的很。
君兰舟站起身,道:“我先回去了。”
话还没说完,他怎么要走?阮筠婷也起身,拉着他的袖子,道:“你怎么了?不舒服?”
面前的女子穿着淡蓝色对襟圆领杭绸褙子,下面是雪白的绫裙,神采奕奕的丝毫没有因为这件事儿多想。
是,他考虑她的身体,不希望她多想多思浪费精力。
可这件事关系到他们两人的姻缘。她竟然还那要为他的情敌韩肃说好话。君兰舟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的妒火,此刻更加妒火中烧了。他怕继续留下,会说出什么伤害阮筠婷的话来,便到:“我累了,去休息了。”
他明摆着是在生气!
阮筠婷抿着红唇,“兰舟,你到底在气什么?你当局者迷,我旁观者清,我所说的也都是客观的分析,并不是要偏袒文渊,你不要因为这个而生气好不好。”
“你当局,我旁观?”说的好像这场恋爱只有他一个人在谈一样。
君兰舟再成熟,也只不过是个刚刚二十虚岁的青年。他又深爱着阮筠婷,关心情切,醋意大发,此刻的他是极为敏感的。
阮筠婷从没见过君兰舟当着自己如此的时空,她气他为何要如此,却也心疼他的情绪,叹息道:“兰舟,你理智一些,现在是咱们三个需要团结的时候,你不能怀疑文渊。就算有怀疑,也要问明白了再做定论。文渊是你的兄长,是我的朋友,这么多年来,他的为人咱们都已经有所了解。他不会做那种事的。”
“如果是偷儿偷东西,你问他他就会承认?”
“你的比喻太过了。文渊并不是偷儿。”阮筠婷眉头紧紧皱着,她知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