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愿意,要讨好阮筠婷有的事法子,没必要使用一些下作手段,因为韩肃是聪明人,又了解阮筠婷,知道她是那种执着倔强的性子,如果不能改变她的心意,得到人也是个躯壳而已。所以君兰舟想通了,那次的截杀,不会是韩肃。
阮筠婷见君兰舟若有所思,便也不出言打扰,直到见他露出微笑,好似有什么事释怀了,阮筠婷才好奇的问:“怎么了?你想到什么?”
如果是别的事,君兰舟自然愿意和阮筠婷分享,问题是这件事会暴露他吃醋的事实,怕她觉得自己太小气,君兰舟摇摇头,道:“没什么,是一些师尊说过的药材,我一直记不住,刚才回想一下,居然记住了。可见你这里的风水好,适合学习。”一指窗边的空位,“不如就在那里给我摆一张桌,我当书房用得了。”
阮筠婷闻言拍了他一把:“没个正经,你不愿意说就罢了。”
君兰舟见她不信,暗道她敏锐,端正了颜色道:“好了,我只是不想提起沉重的话题让你费心罢了,其实我是觉得,就算有了伏鄂的帮助,现在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一切事情还都要从长计议。”
阮筠婷不疑有他,点头道:“是的,如今皇帝笼络大臣,明显已经做好了准备,而且文渊的隐藏也早就失效了,现在他就是离的远,若是近一些,皇帝怕是要故伎重演,再截杀一次。”
提起“截杀”二字,两人不约而同的想起裕王爷,想起水秋心,想起被灭的榆曲山和姬家。甚至想起徐承风和彭城死去的守军和无辜百姓。
皇帝在他们的心中,就是一个为了一己私欲可以舍天下百姓福祉不要的阴谋家,侩子手!
“我这就去给文渊回信。提醒他无论如何千万不要回来。”
“我给你磨墨。”
君兰舟写好了信,派了人快马加鞭的送去,随后哄着阮筠婷去内室休息。
阮筠婷并不累,不过不忍心拂了他的一番好意,就顺从的去了里屋,在靠窗的三围紫檀木罗汉床躺下。
君兰舟拿了件短袄盖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