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闻声道:“今日不是我一人来的。”随后侧身让开。
阮筠婷当然知道皇上在,她不过是装做体力不支精神恍惚,故意不去看见他。而两名婢女又不认识皇上,不见礼也不算有错。
如今徐向晚特地告知,阮筠婷才集中精力望过去,乍一见那端坐在圈椅上身着宝蓝色九龙攒珠锦缎外袍的人,惊慌的一哆嗦,挣扎着就要起身:
“皇……”
“不必多礼。”阮筠婷话未说完,皇帝已然出声打断,起身到了近前,和徐向晚一同扶着阮筠婷坐好。
她脸上的苍白和额头上的虚汗绝非作假。这样柔弱堪怜的模样地却揪的人心疼,可也的确不能进宫去侍奉圣驾。皇帝便觉得有些惋惜。心里头复杂的很。
他是认定了阮筠婷对宝藏之事熟悉,必然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如此一来,她若能全然为大梁国考量倒也是好事一桩,若不能,就此病逝,或许对她对大梁国都是好处。
皇帝惋惜的同时也着实是松了口气的,心里舒坦了不少。
阮筠婷知道皇帝不预声张他微服出行的事,便也乐得配合,将婵娟和红豆都打发出去了,两人退下后,阮筠婷便要撑着站起身再次行礼。
皇帝对阮筠婷的多礼非常满意,笑着让她坐下,又嘱咐了许多好生将养之类的话,就起身要离开。
徐向晚抿着唇,犹豫了许久才道:“皇上,臣妾有个不情之请。”
皇帝闻言停下脚步,询问的看着徐向晚,眼神中满是温柔:“爱妃有什么要求,只管说就是,若是为了端阳郡主的身子,朕明日便着专门的太医来医治便是。”
“臣妾多谢皇上。”徐向晚感激涕零,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更为她增添许多柔弱妩媚的气韵,缓到了皇帝跟前,拉着他的袖子低声道:“臣妾看婷儿这个样子,恐非寿相,我们姐妹一场,总是聚少离多,臣妾想留下来小住两日,一方面照看她,另一方面也算全了臣妾的心愿,就算将来有一日……有一日她去了,臣妾也能安心了。”说到最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