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人。”她现在当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此处刚过了影壁,正是在去往外院东西两侧的岔路上,地面时青石砖,昨日的雪积在上头,正午时分被太阳晒化成水,夜里寒重又凝结成冰,即便被粗使婆子清理过,仍旧是滑溜的很。阮筠婷怕冰雪湿了鞋袜,在绣些外套了双木屐,又没想到婵娟会突然松手,才刚迈步就觉得脚下一滑,身子向后倾倒。
“啊!”阮筠婷惊呼。
婵娟还没走远,闻言连忙来扶:“郡主!”
可她一个年轻女孩家,如何能扶的住另外一个正在摔倒的人?眼看着阮筠婷后脑勺要磕碰在身后的台阶上,眼前突然有人影一闪,眼前物换星移,瞬间被人大力捞了起来。
伏鄂原本闲着无聊,叫随从抱着棋盘随他到西边去找君兰舟下棋解闷的,顺便也能了解一下阮筠婷,谁知刚出了门,就看到这一幕。
与昨日装扮的清雅华贵精致妆容相比较,今日阮筠婷娇媚的素颜更能动人心魄。鸦青长发随意挽了个纂儿以小巧的花头簪固定,再无其他饰物,身上的白狐裘,显得她尊贵又雅致,加上她精致的难描难画的五官和吹弹可破的雪肤,以及即将摔倒时候惊慌的我见尤怜的神态……
这一切,让伏鄂心头一荡,来不及反应之时已经施展轻功到了近前,将害怕的人捞了起来。
由于重力关系,阮筠婷的发簪甩落,一头长发便瞬间如瀑倾泻,垂落在身侧和脑后,越发衬的她面色莹白欺霜赛雪。
伏鄂自认见识过美女无数,他家学渊源,殷勤巴结的女子数不胜数,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能让人见之忘俗的女子。目光便不自觉怔棱。
“郡主,您没事吧?不少字都是奴婢的错。”婵娟方才也摔倒了,但顾不得自己,忙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扶着阮筠婷退后,捡起落地的银簪子,就要为阮筠婷梳头。
阮筠婷并不惊慌,从中衣的袖子上解下装饰用的浅紫色绸带递给婵娟:“用这个固定吧。”
“是。”婵娟从怀中拿出随身携带的木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