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的徐向晚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一般,美的令人屏息。
“晚姐姐。”阮筠婷赞叹的笑着快步上前:“几日不见,晚姐姐容貌更胜从前美艳了。你最近可还好吗?”不跳字。
“我好极了,倒是你,怎么轻减了许多。可是先前落下的病根还没好?”
“人在外头,自然与在家里不同。”阮筠婷不愿多谈外头的事,转而道:“我猜想你会在外头等我,不成想真的叫我猜中了。”
徐向晚笑道:“我知道你看到我离席,定然会来找我,你我彼此相知,自然如此。”回身吩咐随行的宫女太监:“你们就在此处候着,本宫要与端阳郡主好好说说话。”
“是。”
徐向晚对阮筠婷展颜一笑,拉着她的手穿过月亮门,到了一旁空旷的小院子,四周看看见没有旁人,徐向晚一改方才的稳重,凑近阮筠婷身边焦急的道:“婷儿,我与你说一秘密,或许对你有用,但你要保证,不会对外人说起,否则你我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阮筠婷见徐向晚竟然图软如此紧张,自己也跟着紧张了起来,重重的点了点头。
徐向晚再不犹豫,在阮筠婷耳边低声道:“太后与公孙丞相有染,长公主是公孙丞相之女!”
“什么?”阮筠婷轻呼,瞬间被徐向晚捂住了嘴。
阮筠婷回过神来,拿开她的手低声道:“你如何得知的?”怪不得上一次徐向晚说起丞相病重太后也病了时是那种鄙夷表情,想不到她派人去查还没查出接过来,徐向晚已经将事情告诉了她。
徐向晚悄声道:“太后先前与公孙丞相在花园里说话,曾经被我撞见,我怀着祁哥儿的时候,太后曾以过去的交情要挟秋心来杀我,秋心和我做了个扣,骗过了太后,太后则是被皇上禁足在她宫里,我暂时安全了。不过那时候我只知道她和丞相有染,并不知道长公主不是先皇之女,直到后来,太后病入膏肓,皇上这次回来之后,有一日在我宫里吃醉了酒,床第间说了许多醉话,字里行间都是对太后的恨意和埋怨,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