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意啊。”
阮筠婷客气的笑着:“有劳德公公了。”
“哎呦,您这么说可真是折死奴才了,能服侍郡主用饭,是奴才生修来的福分。只要您进的香就好。”
阮筠婷身上直起鸡皮疙瘩,皇上是什么意思?她册封端阳郡主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做什么突然对她这样特别。她习惯与否且不论,那些皇室宗亲贵族们如今看她的眼神都不对,有猜测的,有鄙夷的,更有暧昧的……他们不会觉得皇上打算与西武国联姻吧?
丝竹声悦耳,美酒佳肴在前,阮筠婷用的却并不开怀,心里一直在猜测皇帝的目的。
正当这时,从大殿门前走进来一个太监,小跑步的到了阮筠婷身边,在德泰耳边耳语了几句。
德泰闻言点头,打发那小太监下去,跟阮筠婷告了假,转而上了御阶,在皇帝身边低声回了句话。
阮筠婷分明看到皇上端着酒杯的手一顿,面露惊愕,随后竟然站起身来,在德泰和徐向晚的陪同下下了御阶,他着大红地毡快步走向大殿门口。
皇帝如此,宗亲们自然不会自己干坐着,也都起身相随。
阮筠婷站起身,和君兰舟对视了一眼,低声道:“难道是太后有事?”
“不。”君兰舟肯定的道:“太后是皇上生母,若真有什么,皇上不会只是惊愕而已。怕是有什么让皇上非常重视的人来了。
话音刚落,却见大殿门前,一名身着银白色战甲,披着玄色披风,面染霜尘眉清目秀的青年威风凛凛的走来,见到皇帝,单膝跪地行礼:“末将伏鄂,参见大梁国陛下,冒昧前来打扰,望陛下恕罪。”
皇帝竟不似平日见了旁人那般,此刻微微俯身,双手搀扶着伏鄂起身:“伏将军,快快请起。你来了大梁,怎么也不派人告知朕一声?朕也好命人前去迎接。”
“皇上太过客气了,末将不过是受人所托,为了保护端阳郡主安危而来。”说罢左右看看,见到与身着玄色西武国文官冬季官服的君兰舟站在一处的阮筠婷,面上便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