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日啊,您瞧瞧阮姑娘,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现在也做了郡主,还有别苑住了,身边金奴银婢的伺候着,日子过的蒸蒸日上。您别灰心,咱们将来也能那样。”
再次听到阮筠婷的名字,三太太好似全然不在意,微微一笑,道:“她如今享福了,也是果报。只可惜,我没有结她那样的善缘。灰心不灰心的,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三太太站起身,对着菩萨拜了三拜,这才转回身道:“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三老爷的那个性格,还能指望我如何?不过过一日算一日,捱日子罢了。哪一日若徐家真的败了带累了我,那也是我的命。”
常妈妈闻言,便是一阵心酸。从前那个争强好胜的三太太如今被抽干了灵魂一般,竟然全无心气儿了,看来她也该好好为自己考虑了,她一把年纪了,倒是无所谓,要紧的事她的儿子孙子,一大家子也要提前打算才是。
同一时间的养心小筑,阮筠婷皱着眉将手中字条烧毁,从匣子里随手抓了一把银瓜子递给前来送信儿的小路子,微笑着道:“替我多谢你家娘娘,她这偏方倒是极对我的症,难为她求了太医弄来,等到了日子进宫去,我定要好生谢谢她。”
“姑娘太客气了。”小路子欢喜的将银镙子收了起来,哈腰道:“奴才来的时候婉妃娘娘还特地吩咐奴才,说您就是她的亲姊妹一个样儿,让奴才小心着些,万万不许怠慢了您。”
阮筠婷与小路子谈笑着,送他离开了悠然堂,待他走远了,一直站在屏风后的君兰舟才走到阮筠婷跟前:“婷儿,才刚信上写的什么。”
“晚姐姐将事发经过告诉了我,还说过些日子进宫去,有要紧事要跟我说。”与君兰舟并肩出了悠然堂后门,走上抄手回廊,入目的,是一片白皑皑的景色,冷风迎面吹来,阮筠婷缩了缩脖子,“倒是真与你所猜想的不差。”知道君兰舟聪明绝顶,阮筠婷此刻已习以为常,不觉得惊讶了。
君兰舟笑:“这下你可以松口气了。”
“是啊。我本一直在担心晚姐姐,想不到她竟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