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了暖炉,翼翼的走进了洞口,德泰跟在她身后,君召英走在最后。
狭窄的路在头顶以锁链吊高的油灯的照明之下,显得阴森而诡异。阮筠婷往前走了约莫盏茶功夫,面前变呈现出一个灯火通明的石室。石室当中摆放着木制的方桌,方桌的四面,恰好对着四条通道,他们的来路是其中一条。
阮筠婷回头,询问的看着德泰和君召英。
君召英一指右侧的通道这边。”随即走在前头引路。
阮筠婷和德泰跟在君召英的身后,行走间,若有若无的哭声和哀号声传到了耳边,像是幻觉,又那样真实。伴随着腐朽和潮湿的气味,让人背脊发凉。
这一路,所路过的皆是囚室,铁质的鸡卵粗细的栏杆,打扫的整洁的地面,墙上整齐的挂着刑具。所有囚犯都是无精打采的直接或坐或躺在石头地面上,连稻草都没有。干净归干净,可瞧觉得冷。
阮筠婷越是往前,越是害怕,她不断安慰,稳住心神,随君召英转了个弯。
“咦?”阮筠婷突然停下脚步。因为她看到了一间不一样的囚室。
室内同样挂了刑具,地面也是时潮湿的石头地面,但是里头竟然摆着一张拔步床,床畔放着小几,小几上有针线簸箕。在往前,是铺着大红色桌巾的八仙桌和两把玫瑰椅。后头唯一的一面石墙上有一行大字,是用毛笔写上去的,却因为年久而模糊,仔细辨认之下,阮筠婷心头一跳,那字迹分明是“徐采菱到此一游!”
徐采菱到此一游用的都是繁体字,可是要,古代是没有标点符号的,墙上那行字后,却清晰的画着一个大大的惊叹号!
阮筠婷一时只觉得既激动又疑惑。这些字,是她这具身子的生母所写!可为何徐采菱会来过振国司的大牢?看牢房的摆设,她应当是在这里住了不短的。
“德公公……”阮筠婷犹豫的叫了德泰一声。
刚要将问题问出口,德泰便道不该问的,不问。”
一句话将阮筠婷的问题又压了下去。只能随着君召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