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怀中舀出古朴的红木素面针盒,又从身旁的药箱中取出一个白瓷的小瓶子,以白色棉布蘸了里头透明的液体擦拭银针,道:“将大氅和棉袄脱了,只穿里头的中衣,平躺。”
萧北舒已经沉默的看了阮筠婷许久,闻言站起身道:“我先出去。”
“嗯。”水秋心对萧北舒的态度并不热忱。
萧北舒似也混不介意,对阮筠婷温柔一笑,“我去门口等着,有事随时叫我。”
“好,萧大哥披件衣裳,外头冷。”
萧北舒闻言,取了挂在屏风上的大氅披上,这举步离
屋内没有旁人,阮筠婷穿着中衣和绸裤躺在暖炕上,由水秋心专心为她施针。
“水叔叔,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还是要走,不过打算住一阵子,至少等你身子痊愈了在走。”
“如此甚好,你若留下,岚哥儿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子。水叔叔,要不要我叫岚哥儿来?”
“不用。我落脚之处在洋人教堂,岚哥儿想我了去看我便是。”
“那水宅呢?”阮筠婷怪的眨眼,水秋心不是有自己的宅院么
水秋心笑了,道:“我最近也迷上羽管键琴了,教堂里与乔舒亚研究弹琴方便的很。
你若有空了,也来教教我。”
“好啊。”阮筠婷欣然答应:“凤尾焦琴虽放在我这里,可我弹奏的一直没有你的功力,你也教教我。”
“那你我便这样交换吧。”水秋心笑着与阮筠婷说话,手上动作丝毫不停,“对了,乔舒亚还问我,难道你的羽管键琴不是与我学的吗,我说不是,许是你母亲教你的。不过,凌月遇见过大伊国人吗?”
阮筠婷闻言心头一跳,想不到水秋心会突然问起此事,当时她当着外国人面前如何扯谎的她都快忘了,只能含糊其辞道:”我也记不得了,不过我母亲交给我的,她会的当真很多。”
“是啊,凌月是个才女。”水秋心的目光便柔和下来,沉浸在对阮凌月的回忆之中,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