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可无的,我当他是夫君,他却不当我是妻子,甚至我连个妾,连个通房都不算,就只是他的工具。而我自认为可以信任的徐家人,更是在明知道那人要害死我的时候袖手旁观,甚至就连老太太,都默许了这件事。”
“婷儿,你知道我的感觉吗?我当日躺在病床上,只觉得悲哀,觉得失败。我的父母没有能力帮我,我信任的人,一个个的背叛我,到后来,留在我身边的只有白薇。我让白薇拜托你,其实也是本着姑且一试的心思,根本没有想到你会竭尽全力,毕竟这与前两次都不同,之前在宫外,这次的风险却前所未有。我想不到你能做到。”
阮筠婷一直沉默着听徐向晚说话,知道她对自己的感激之情之余,更是从她的话语中分析出另一层含义。
“晚姐姐,难道你知道这一次是谁害了你?”
徐向晚点头,拉着阮筠婷的手,在她手心写下一个“吕”字。
阮筠婷恍然,“你是说,她要害你,仁贤皇贵妃和老太太都知情,却默许了?”
“嗯。”徐向晚看向窗外。夕阳西下,如同打翻了颜料,将半便天空都染的血红。照在徐向晚的脸上,妩媚之中添了几分肃杀。
这样的徐向晚,是阮筠婷从来没有见过的。
在危险之中,她终究从一个还保留几分天真的女孩,成长为一个深宫妇人,即便她到现在也才十七岁。
两人沉默良久,阮筠婷低声问:“阮姐姐,你会报复徐家吗?”
徐向晚笑了:“你只需记得,在我心理,你是我的恩人,是我的朋友,无论何时,我都不会伤害你。”
她这样说就是默认了?阮筠婷抿了抿嘴唇,脑海中转过许多想法,最后都化作一声叹息。
“晚姐姐,你保重就好。”
“我晓得。”
眼看着天色渐晚,阮筠婷便起身告辞。徐向晚舍不得与她分开,笑着道:“不如我送你出去,还能走动走动。”
知道她的心思,阮筠婷怎么会拒绝?两人一同离开悦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