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巴掌拍在八仙桌上。
“都给我住口,滚出去!”
任谁也想不到,游湖大会上竟然有如此暴躁的公子,而且最可怕的是君召英的掌力十足,那八仙桌的桌腿和桌面居然应声而断,稀里哗啦倒塌在地,木屑飞溅,吓得姑娘们纷纷惊叫着往后躲去。
阮筠婷目瞪口呆,看着站在原地叉腰瞪圆眼睛的君召英,突然想起当年手持大刀冲进屋来救了她,将三太太吓的尿了裤子的他。无论如何,他都没变啊。
姑娘们落荒而逃,凉亭内终于归于平静。君召英金刀大马的坐下,骂了一句:“***,吵死了!”
寂静,还是寂静,亭中几人还处在呆愣之中,是姑娘们落荒而逃的脚步声打破了安静,让他们回过神来。
银铃般的笑声从阮筠婷身后传来,阮筠婷回头看过去,笑的人正是七姑娘徐凝巧。
“你笑什么笑!”君召英认得此人是曾经表面被自己打败,实则自己技不如人的徐家七姐,脸上难免发烧。
徐凝巧笑的越发欢了,好半晌才到:“做的好,我早就想这么做了。真是吵死了。”
话音刚落,亭子中众人都难免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游湖大会之后,君四少脾气暴躁的恶名不胫而走,人尽皆知。
清晨,阮筠婷上学前照例去松龄堂给老太太请安,进了松龄堂大门,觉得气氛与往常不同,没见画眉和韩斌家的在院子里此后,而是由小丫头引着她往偏厅去。
“老太太还没起身?”阮筠婷边走边问。
小丫头恭恭敬敬的回答:“回姑娘,老太太与太太们到东花园散步去了,吩咐姑娘们稍后。”
偏厅里,徐凝巧面对着大门坐在八仙桌旁,在她身旁的是徐雪琦和徐凝敏,徐凝霞则是背对着大门。
阮筠婷迈进门槛,先与几人见礼,在徐凝霞身边的绣墩坐下,道:“几位也是来给老太太请安的?”
“是啊,老祖宗今日兴致好,竟出去散步了。”徐雪琦道。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