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比较稳妥。
萧北舒戏虐含笑的声音传了下来:“我还有条裤头,要不要也绑上?”
“你……”阮筠婷无语。看着垂落在面前五颜六色的绳索,突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这种喜悦,冲淡了萧北舒偶尔一句“流氓”的玩笑。
好吧,聊胜于无。阮筠婷踮起脚尖,伸长手臂,抓住绳索之后再手腕上绕了一圈,然后向上喊道:
“好了!”
被拉上去的过程是极难忍耐的,阮筠婷半路险些松了手,好容易才咬紧牙关,坚持到了洞口。当萧北舒双手插入她腋下将她提出洞口。两人一同跌坐在野草丛生的地面时。阮筠婷的手臂已经几乎没有知觉了,萧北舒也是气喘吁吁。
半晌。耳畔传来萧北舒低沉愉悦的笑声:“我说了,能带你上来。”
“是啊。”阮筠婷身上衣服潮湿,冷的她打着抖,去抓来“绳索”扔给萧北舒,“你来解开,绑的太紧了,我解不开。”
萧北舒坐起身。这时才发现她身上的中衣都被撕毁,潮湿的衣物贴在她身上,曲线毕露,而自己身上也只穿了条底裤。
萧北舒庆幸自己脸上贴着一层假脸皮,否者定会让阮筠婷看到他猴子屁股那般的脸色。低下头不看阮筠婷,手忙脚乱的将“绳索”分解了,拿了自己的衣服去穿。
穿湿衣服的感觉并不好。但好歹胜过于光着,阮筠婷本想生火将衣服烤干,可她担心营地的情况,如今天色蒙蒙亮,显然已经过了那群人所说的“行刺”时间,她不知道皇帝如何了,急着知道答案,便和重新穿上软甲的萧北舒一同寻找方向,往营地赶去。
人在情急之下,总是能爆发出高于平日的力量,阮筠婷心急如焚,身上的不适反而被她遗忘了,此刻她就只一门心思的要回营地去。好在萧北舒聪明,懂得在密林中辨别方向,很快带着阮筠婷走出了树林,回到了昨夜扎营的地点。
然而看到面前尸横遍野的景象,阮筠婷不能不害怕,她想不到竟然会死了这么多的人。她也是第一见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