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使用任何雨具,与那两个西武国侍卫一样,衣裳被蒙蒙小雨淋的潮湿,似乎也不在意。
见到阮筠婷和阮筠岚,雷景焕便是一愣,“这不是阮姑娘?这位是……?”
“这是舍弟。”阮筠婷笑着行了礼:“想不到王爷今日竟在此处。”
阮筠婷与雷景焕说话时,两名侍卫已经退开到了一旁,阮筠岚则是眼含打量的看着面前西武国位高权重的王爷。
雷景焕并未如阮筠婷所设想的那般寒暄一番然后离去。而是走到两人跟前,眼神在阮筠婷和阮筠岚脸上来回,半晌方道:“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
阮筠婷并不知他言语中深意,只是笑道:“我与岚哥儿如今已经不是很像了,小的时候才是真的像。”如今阮筠岚身量抽高,脸型也略微有了棱角,五官要比她的深刻,眉间的一点朱砂痣衬得他风度翩翩,人美如玉,和她,却也不是从前那般相似了。
雷景焕闻言,从自己的思绪中走了出来,锐利的眸光早已掩藏起来,道:“我是说,你们与我一个故人长的相似。”看着他们身后带着元宝和纸钱的家人,“你们也来祭拜?”
“是,今日是亡母生辰。”
雷景焕身子一震,心中燃起了希望,脱口问道:“阮姑娘的生辰是哪一日?”
阮筠婷疑惑的眯着眼,道:“王爷问我的生辰做什么?”
雷景焕一窒,道:“只是闲聊,姑娘若不想说,也可以不说。”
她与阮筠岚的生辰不是秘密,若端亲王有心想知道,一查便知,没必要在此节隐瞒,思及此,阮筠婷道:“我们的生辰是乾元初年正月初八。”
雷景焕眸中流溢的光彩,仿佛星火被丢入了冷水中,瞬间熄灭。他也真是蠢笨了。那人既绑了他的孩子作为要挟,他的孩子哪里有可能有自由出门的机会?再者说阮筠婷是徐老太太的外孙女,她们姐弟的母亲定然是姓徐,父亲姓阮了。而他心心念念之人,是姓凌的,孩子就算随母姓,也会姓凌。更何况凌月八月离开他时,一点有了身子的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