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激动的自己砍了自己,待会儿让阮筠岚去水宅的时候给君兰舟传个话,让他抽空来开解一番便是了。
心下放松了些,阮筠婷不好呆在一边看着病人自己打扫,便去寻了抹布和萧北舒一同擦地板。因为运动的关系,一直贴身佩戴的青玉蝠纹玉佩从衣襟滑了出来,红色双股流苏在胸前摇来荡去。
萧北舒回身清洗抹布,看到阮筠婷胸前的玉佩,眼神微不可察的黯了一下,随即道:“那个玉佩你戴了很久。”上次西武国使臣与君召英动手,后来打伤了阮筠婷时,他就见过了。
“是啊。朋友赠给我的。”阮筠婷用抹布擦擦手,将玉佩塞回衣裳里头,继续手上的活计。她倒是不担心萧北舒会认得出来,这玉佩上次出现,连朝中老臣都不认得,知道渊源的已是老太太那个年岁,萧北舒怎么会识得。
萧北舒一笑,也继续擦地板。
夜晚的徐家今日灯火通明,二爷、三老爷、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都聚集在松龄堂中。老太太端坐主位,眉头紧锁。三老爷和二爷也时常长吁短叹,众人愁眉不展。
“今日朝堂上,皇上可提及吕监军暴毙一事?”
“没有。”徐承宣道:“我与三叔提心吊胆的上朝,下午皇上叫了咱们去御书房议事,本以为皇上会提起,想不到也不曾。朝堂中虽有许多议论之人,可皇上和吕国公都未曾表态,就好似完全没发生此事一样。”
“是么……”老太太揉着眉心,很是疲惫。
大太太打量老太太的神色。安慰道:“老祖宗无需担忧,许是皇上也相信咱们二老爷不会做出如此残害同僚之事,所以才不曾提起。”
“不是。”老太太摇摇头,道:“皇上不信,好歹也会给吕家一个说法,况且那吕国公跋扈性子,哪里会轻易放过咱们。连他都不曾出面喊冤。可见事有蹊跷。”
“母亲,您的意思是?”三老爷紧张的探身问询。
老太太道:“恐怕过两日就见分晓了。这次老二的军功,怕是要白费。那吕国公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