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三太太,这不足为奇。最要紧的,是三老爷徐兴家和二爷徐承宣也在。除却他们,屋里再没有别人,也就是说,小辈的,除了二爷徐承宣,就只有她一个。
到底怎么了?
阮筠婷揣着满肚子疑问规矩的叩头行礼。
老太太并未如往常那般,让她快些起身,而是沉下脸来,道:“婷儿,我问你的话,你须得从实道来。”
阮筠婷面色肃然,“是,老祖宗尽管问,婷儿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众人都这样严肃,必然是出大事了。
“那好。”老太太沉声道:“你与吕国公府的小公子吕文山,可是相熟?”
吕文山?阮筠婷迷茫的直起身,摇头道:“回老祖宗,不相熟。”
“哦?”老太太挑起半边美貌,似审视的看着阮筠婷,道:“婷儿,如今这个时候,我问什么你照实回答就是,不说实话,对你半点好处都没有。”
阮筠婷心头一跳,隐约猜到了一些什么,急忙磕了个头,焦急的道:“老祖宗,婷儿不敢欺瞒您,我与吕公子的确不相熟。就是见过几次面。初识得他,是因为他在集市上策马,惊了给我拉车的马,我的头还被撞了个大包,晕了过去。从那以后,吕公子不知是抽了什么疯,隔三差五的会来书院等我散学。我一直都没有理会他,连话都没有与他说过。”
老太太蹙着眉,打量阮筠婷的神色,见她目光纯然并无闪躲,心底里倒是愿意相信她说的是真话。
三太太却是冷笑一声:“没有?你若是端端正正的规矩行事,好端端如何会勾搭了爷们儿!那吕国公是何许人,你不是不省得,咱们贵妃娘娘在宫里与吕贵妃的关系,你也不是猜不到,怎么偏要去招惹他们家的人!”
三太太说的话句句占着理,其实不光是她,大太太,三老爷和二爷爷是如此想。韩乾帝无皇后,吕贵妃与徐贵妃分庭抗礼,二人家族上比起来,徐家勉强不属给吕家。可吕贵妃的父亲,毕竟是国公。徐贵妃的父亲却已经早逝了。所以近些年,徐贵妃极力的扶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