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您是惹了风寒,大家才都送了口气。”
甄嬷嬷吗?也不知韩肃想了什么法子,他做事愈发妥帖了。阮筠婷心中暗赞韩肃行事稳重,但也听得出红豆的焦急,最近她多灾多难。屋里的人也跟着她受罪,拉着红豆的手叹道:“累你们担心了。”
“只要姑娘无碍就好。”阮筠婷关切的话,让红豆心里暖洋洋的,似照顾她的疲惫与焦急都被一句话抚慰了,“奴婢去将灶上煨着的小米粥给您端来。”说话间已经走向外间。
“先别忙。”阮筠婷出言阻拦,躺回榻上,闭上眼疲惫的道:“待会儿郎中就来了,还是先诊脉,稍后用饭就是。”
“是。”
郎中来给阮筠婷诊脉,确定无大碍。留了方子退下了。老太太也遣了画眉来探望。阮筠婷谢了画眉。给了她个三分的银裸子,画眉大大方方收下。笑吟吟的出去了。
一切忙的妥当,已经是戌时三刻,阮筠婷用了半碗小米粥,才刚躺下,却听外头韩滨家的惊讶的道:“岚爷,您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姐姐醒了不曾?”
“醒了,醒了。只是这时辰都落钥了,您是……”
“我先前去求了老祖宗,请她允我过来的,姐姐病着,我实在不放心。”
“快请进来,夜风有些冷了呢。”
……
说话间门帘掀起,韩斌家的道了声:“姑娘,岚爷来了。”
话音刚落,阮筠岚便已经绕过屏风到了里屋,直奔床边来,一双与阮筠婷极相似的大眼灼灼望着阮筠婷,见她并无大碍才松了口气,“姐姐,你没事吧?”
“已经没事了,来,过来坐。”阮筠婷抱歉的望着他,向床榻里头挪了挪。
阮筠岚坐在她身畔,抬起大手摸摸她额头,见体温无异常,这才松了口气,语气难掩焦急和担忧的道:“你今儿下午可真吓的我不轻,好端端的就晕倒了,害的我与风哥儿、英哥儿功课也没听进去,散学就急着赶回来。”
徐承风来看她不奇怪,“四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