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看过她字体的人,除了君老夫人看过的账本,便是贴身丫鬟素香,但是,最熟悉她字迹的人,却是她前世的夫君君召言!
到底是谁模仿了她的笔迹?她明明是被人害死的,却因为这一封遗书的存在,让徐家人人理所当然的确信了她“红杏出墙”的事实,还觉得徐家对不起君家,对不起君召言。
想到那一日在镜湖畔,看到的独自饮酒的君召言,他分明有些闪躲,那样自苦,当真只是因为对徐凝秀一往情深吗?还是说,他分明知道什么,却一直隐瞒着,做了亏心事?
阮筠婷食不知味的吃了几口,便起身唤人伺候漱口,她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如平常那般,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手心已经泌出细细的一层薄汗。从脚心钻入一股凉气,一直冷到了心里。
回到静思园,阮筠婷屏退下人,独自躺在床上,她一直在问自己,若君召言真的知情,模仿了她的笔迹,她该怎么办?君家人到底做了什么?
到如今,阮筠婷对君召言那三房妾室的怀疑,已经近乎没有了。
一夜睡不踏实,也兴许是思虑过甚,再或者是吹了邪风。一清早起身,红豆便发现阮筠婷发了低烧。
“姑娘,要么奴婢去回了老太太,您身子不适,还是在府里歇一日吧。”
阮筠婷疲惫的摇摇头,道:“无碍的。昨儿个才有了三太太的事,我还是别给老祖宗裹乱了。待会儿给我熬一碗姜汤,喝了就没事了。”
“奴婢这就去。”
红豆急匆匆去熬姜汤,韩斌家的和婵娟则服侍阮筠婷更衣。
阮筠婷站在床前的踏板上,微微张开手臂,举止优雅贵气,只不过眼神有些飘忽。
韩斌家的只当阮筠婷病了,担忧的道:“姑娘,您当真没事么?要不要老奴去请郎中来看看?”
阮筠婷回以微笑,“韩妈妈,我没事的。对了,昨儿君老夫人来找老太太,可是有事?”
阮筠婷问的如此直白,让韩斌家的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