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的望着她。
阮筠婷狐疑眯眼。他这么说,难道她该知道什么?电光火石间,阮筠婷倏然张大眼,联系他前后的表现,又想起他毫不犹豫的将凤尾焦琴赠送与他,还有方才那种悲切的哭泣……
“你,你不会,不会是,我爹吧?”阮筠婷紧张的结巴了。
水秋心闻言张大一双凤眸看着与他同样瞠目结舌的阮筠婷,半晌方自嘲一笑。沙哑的道:“我倒希望我是。”
“识得我娘?”阮筠婷急道。
水秋心点头。道:“是,我识得凌月。”
“凌月?不是。我娘姓徐,闺名采菱,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水秋心站起身,走至凤尾焦琴旁,随手一撩,清脆琴音如同波浪一般荡漾开来。半晌方道:“我不会认错。凌月怀胎,我亲自为她调养。亲自诊出她所怀的是双生子。她还曾说,将来定要将她所会的琴曲都教导给她的孩儿。你与岚哥儿和凌月容貌上七分相似,你又会弹她所创的〈问情曲〉,我怎会认错?”
“什么?你说,我娘亲她,独创的《问情曲》?“阮筠婷觉得有些超乎她想象和预料的事情或许发生了,那个《问情》可是电视剧《戏说乾隆》的主题曲,这个时代除了她,怎么可能还有人会?除非,水秋心口中的凌月与她一样,都是穿越来的!
这个消息太过于刺激,阮筠婷摇摇晃晃后退了几步跌坐在绣敦上。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道:“你可知道我爹爹是何人?”
水秋心闻言回身,眸光复杂的摇了摇头。
“那,你可知道,我娘亲已经过世多年了。”
水秋心听到此处,痛苦的闭上眼,点了点头:“当年她来寻我时已然有了三个月的身孕。我照顾了她三个月,她便将凤尾焦琴留给我,独自离开了。还留书一封,让我再也不要去寻她。我当年年轻气盛,赌气之下,便听了她的,没有去寻。”
水秋心坐在阮筠婷身边,语气颓然疲惫,“可是想不到,那一别就是天人永隔,待到几年之后我终于找到她的下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