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都是一沉。
韩肃不可置信的摇头,回身吩咐书苑洒扫的仆人:“去山下告诉景升,让他立刻再去请太医,把太医院当值的太医都请来,就说是我吩咐!”
“是。世子爷。”
“她不会有事的,我决不允许。”韩肃说这话的时候都没有察觉自己的话音也是颤抖的。
方才他们都在场,阮筠婷背对着他们,自然看不到其实方才梁国的侍卫,在西武人即将动作之时已经预备拔刀相互了。只是,梁国负责接待使臣的官员,将他们制止了。
当时的场面,大梁国若是阻拦,必定会引发冲突,西武国端亲王是个厉害角色。定会将事情上升到“大梁国伤害西武国颜面”的层面。向梁国要求一些补偿。而这些补偿,远远要贵重于一两条性命!若是不阻拦。人被杀了,他们再杀了杀人的人。两方就可以握手言和,说方才的事情都是意外,是下属不懂事,与端亲王无关,以后邦交仍旧照常。梁国也不用补偿什么实质上的东西。于政治上绝无损失!
在政治面前,一两个人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只因为阮筠婷不懂武功,关心则乱未曾审时度势的一句话,她就被牺牲了。
可最后事情却发生了变数,西武的端亲王竟然严惩了那个手下,并快马加鞭的离开,说是去取药。
阮筠婷不知为何,一下子从被牺牲的身份,变做了两国都急于保住的人……
在太医的救治下,阮筠婷好歹暂时止住了呕血症状,但人已经陷入昏迷。山长与甄嬷嬷商议一番,着人将阮筠婷送回了徐家。
大清早去上学还欢蹦乱跳的人,却是抬着回来,且跟来的太医还说这人八成是凶多吉少。老太太听了,当场就昏了过去,徐家当下一片混乱。
直到西武国使臣,亲自将一个千年寒玉盒送至于徐家。
张开眼,眼前的是木质承尘,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苦药味和茉莉花的香味。阮筠婷怔愣半晌,心中一片冰凉,难道她死了,然后又穿了?
不要啊,她好容易才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