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茯苓相认地场景,但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样一种,没有泪水,没有感情波动,竟然是自然的不能再自然。
那些解释的话由李靖说了,剩下的就是她与茯苓沉默相对。
“药师,你去安排吧。”过了一刻,茯苓慢慢说道。
李靖就等他这句话,听了高高兴兴的拍马离开了。
两匹马并排而行。步调一致从容,分别有大叶国的侍卫以及温宅居的侍卫,不远不近的相护。
“对不起。”聂小川低着头终于说出这话。
“天意如此。你竟然与冷蓉长得如此相像。”茯苓强笑一下,冷蓉那两字慢慢说出来,却是干涩的很。
他们没有机会再说什么,连翘拍马疾驰而来,将茯苓挤到一边。
“哥哥,这么大地事你怎么瞒着我?”连翘因为激动脸色红润,先是狠狠捶了茯苓一拳,接着看向聂小川,“我说那日你怎么如此护着我和阿七。你这个家伙,害得我还哭了一场。”
李靖并不是将她所说的话原原本本的讲出来,为了更加取信大叶众人,他将这个故事变成一个为国忍辱负重地潜伏事件。
她聂小川,实际上还是叫做冷蓉,在北齐被卷入阴谋之后,为了让大叶国逃离是非而假死,然后换名聂小川潜入北周,取得杨坚信任。被派往天鸿和亲,为大叶国谋得生路。
这种感觉真的很荒诞!原来到最后她还是不能用自己的真名。
当然,给茯苓说的不是这个,李靖将这些事一一讲来时,聂小川在他脸上没有看到一丝情感的波动,她立刻联想到朝苔,那战战兢兢,始终不敢露出脸的怪异行径。
他肯定已经知道了!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哥哥比我哭的还多,原来是在做戏!”连翘不满的说。嘟起小嘴。摇着聂小川地手。
这句话让他们两人都苦笑一下,那原本情真意切的悲伤到最后成了一出做给人看的戏。
聂小川下意识的看向茯苓。连翘发觉他们的异常,嘻嘻笑道:“哥哥有好些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