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川恨不得立刻杀死他,无奈手被死死的攥住,只有身子能剧烈的挣扎,但也因为这紧紧贴在一起的肉体激烈磨擦而带来意外的刺激,杨坚地呼吸猛地急促,他原本只是一时冲动,想要吻她一下就好,但现在贴着这柔软而玲珑有致的身体,欲焰熊烧,欲罢不能。
聂小川毕竟是个女子,而且这具身子远不如她前世里的好用,被压得结结实实,双手双腿被紧紧缠住,奋力挣扎却更激发对方的欲望,她终于软了下来,不再动弹,杨坚的吻却似得到鼓励一般,更加的热烈,火热的舌试图撬开她紧闭的牙齿,聂小川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
杨坚痛哼一声,终于离开了她地唇,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你不仅让独孤家羞辱我,连你自己也要如此,我聂小川能杀了他,也能杀了你。”聂小川一个鱼跃起身喝道,手里已经抄起桌子上割肉用的小刀。
“那不是我,那是你的好兄弟做的!”杨坚脸色也变得激愤,一掌击碎面前的磁盘,大声道。
聂小川怔了怔,冷笑道:“我的好兄弟如果不是因为有人告诉他,我要刺杀他敬爱的将军,怎么会下迷药?”
杨坚同样冷笑一声,原本充满情欲的眼神退去,“告诉他?难道我不知道他有多敬爱独孤七郎?我告诉他是要自寻死路?聂小川,我杨坚在你眼里蠢到这境地?”
聂小川被他的话问地一时思路混乱,杨坚愤然起身道:“他差点害我前功尽弃,无数朝臣送命,如果不是答应了你留他性命,他怎么可能只是废了一双手?我日夜担心你,寻你,你却如此待我?”
难道真地不是他让人做的?不是他透露消息给李君?不是他将迷药换成春药?聂小川思虑不定,渐渐收起攻势,喃喃道:“小弟怎么会如此对我?他怎么会害我?”
杨坚见她冷静下来,语气也就缓和了,扶着被瓷片刺伤地手,慢慢道:“他倒不是害你,是要用你来讨好自己的大靠山,对你而言,能嫁入独孤家也不是什么坏事。”
“胡说八道!就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