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穿在她身上不仅没有损了她的半分姿色、反而平添了几分妩媚,惹得四老爷连连看了她好几眼。
她再看向一上午没休息、都在挑衣裳挑首饰打扮的绛珠,她穿了一件簇新的花青色素面杭绸褙子,堕马髻上簪着一对老夫人赏的云脚珍珠卷须簪,鬓边插着一朵盛开的浅水红的秋杜鹃,衬得精心描画过的粉面桃腮越发的娇艳。
而她自己,则特意选了半新不旧的石青比甲暗红中袄换上,又在圆髻上插了一对不起眼的鎏金一点油的簪子。出来之前,她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中憨厚老实却略显老气的面容,满意的笑了笑。
她看着在这站在一排的、精心打扮过的三人面前越发显得面容黯淡失色的自己,在心里露出了一个笑容。
新婚之后的第一个月,四老爷日日歇在正房,自己和绛珠平日里只能和杜梨、木棉二人一起服侍着老爷夫人,连单独和老爷打个照面的机会都没有。
老爷在正房过夜的时候,夫人并不要旁人守在外面值夜。
只在事毕之后,叫了自己和绛珠或者杜梨和木棉打了热水进去服侍他们沐浴更衣。
大婚之后的第二个月,四老爷便带着薛媛回了京城,同时带走了绛珠随行伺候,她则被留在了苏州的乔府里独自一人守着院子。
没过几个月,京城就传来消息说是夫人有了身子,太夫人和老夫人高兴的准备了一大船的补品药材和四个稳重的嬷嬷让大老爷送去了京城,又因为老爷来信说是夫人让把自己也带过去,所以她就被一块儿带到了京城。
四老爷在京城的宅子是一座位于城西的不大的三进的院子,府里伺候的多是夫人的陪房。
到了京城她才知道,原来在京城的这几个月里,夫人早已经让老爷收用了杜梨和木棉。
一眨眼的功夫,就又多了两个貌美得宠的通房来和她分去四老爷那本来就不多的宠爱。
因着夫人有孕,所以便做主把自己、绛珠和她的两个陪嫁丫鬟杜梨和木棉抬了姨娘伺候老爷。
从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