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赤金簪子,耳上戴着一对米粒大小的赤金耳钉,身形娇小、蜂腰削背,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一颦一笑都带着别样的风情。说起话来,声音悦耳动听,颇似莺啼婉转,甜美动人。
而站在杜梨身旁的木棉看起来和杜梨一般大小,她上穿一件紧身的秋香色窄袖小袄,显得胸前鼓鼓囊囊的,下系一条银红织锦细折儿长裙,溜光水滑的双环髻上各插了一支水红忍冬花,纤纤素手上戴了一对九弯素纹平银镯子,面上薄施了脂粉,眉蹙春山,眼颦秋水,面薄腰纤,袅袅婷婷,柔媚娇俏。
她从刚才薛媛的话中得知,这两人都是薛家的家生子,一家子都在薛府当差,老子娘都是有头有脸的管事。
其中杜梨姓沈,木棉姓甘,两人皆是自幼就在薛媛身边伺候。
她又转过目光看着绛珠,绛珠今日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着鲜亮的碧绿撒花裙,外罩绯色的比甲,偏髻上斜插着一支精巧的莲瓣银簪,耳上垂着一对莹白发光的珍珠耳坠,衬着她白皙晶莹的皮肤和那一张娇媚的瓜子脸,再加上面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说不出来的风姿楚楚。
当她看到这相貌出众、各有风姿、打扮不俗且明显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两个守夜的陪嫁丫鬟,就明白只怕这两人是薛媛预备好了,将来要给四老爷做通房的。
这时,就听到帐内不断的传来让人脸红耳热的欢好的声音,宽大结实的架子床和那大红的罗帐也随着二人尽情的动作微微的摇晃着。
她便看到绛珠低垂着的雪白的脸“唰”的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而杜梨和木棉二人却依旧面不改色、目无斜视,眼观鼻、鼻观心的盯着地面,似乎是在研究铺在地上的深红色缠枝西番莲宝象如意纹地毯上的花纹。
她就平静的转了身,去耳房吩咐小丫鬟们准备好热水。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她的腿都站的僵硬了,罗帐内的动静方才渐渐的变小。
待到一切都归于平静之后,领头的一位嬷嬷方才上前一步、开口问道:“老爷,夫人,可用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