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是顺带,可素来大方且妆奁丰厚的薛夫人这一出手自也不会是什么次品,和乔梓璃谦让了一番、最终还是先上前挑选的乔行贞看了一眼匣中剩下的两支钗环,一支是珍珠玲珑八宝簪、上面的珍珠颗颗都有黄豆大小;另一支是小巧玲珑的赤金缠丝琉璃花的小流苏钗,明显是为年龄幼小的乔梓璃准备的。[眼快看书新域名..com,首字母,以前注册的账号依然可以使用]
乔行贞没有犹豫,伸手就取了那支珍珠簪,乔梓璃也随之上前拿走了那支流苏钗。四个姑娘都是皆大欢喜。
薛夫人见四人都挑选好了之后,转身关心起生母早逝的庶子乔行谦,看着他身上穿着的宝蓝色素面杭绸直裰,便关切地问道:“这几日天冷,你怎么也不穿厚一些?上次针线房不是给你送过去两件皮袄子么?”
乔行谦的生母白姨娘乃是乔钧的通房,当年诞下他之后就一直病重、卧床不起,虽是各种药材流水一般的吃着,可到底只熬了不到一年就去了。之后乔行谦就被抱到了薛夫人跟前抚养,所以乔行谦在嫡母面前自来是十分惬意自在的。
只见他随意得坐在椅子上,对着薛夫人笑道:“母亲不知道,如今苏州城内男子都流行穿直裰,我若是穿个鼓鼓囊囊的皮袄出去,岂不是要被别人笑话?”
薛夫人笑着指了指他道:“胡说,哪有大冬天的不穿厚袄、让人冻着的道理?你看看你几个哥哥,不都是穿的皮袄?再说了,你若是因为穿的单薄着了凉、染上风寒,可就要在家养病、出不了门了,到时候岂不是更被别人笑话?”
乔行谦站起身来,玩笑似的冲着薛夫人长揖一礼,口内唱道:“是,谨遵母亲大人之命!”
一番说笑逗趣倒是把屋内诸人都逗笑起来,而这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倒是刺痛了多年来想要个儿子而不得的梅姨娘的内心。
她眼珠子转了两转、敛去脸上忿忿不平的表情,掏出了帕子拭了拭眼角,故作悲痛地说道:“说起来,婢妾倒是想起白姐姐的祭日似乎就是这几天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