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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麝月?别想了,他看见我躲都来不及呢。”夏无邪笑眯眯地看着越倾城精致的脸,尽情地欣赏着。
真可惜,不能上手摸。好的艺术品注定是放在玻璃后面观赏的。就好比你喜欢蒙娜丽莎,却可能连个合照都未必会被允许。
越倾城的美是那种青莲一样的淡雅的美,虽然倾国倾城,却干净的让人不忍心玷污。
夏无邪只是这样欣赏着,眼中丝毫**不带。
越倾城被她盯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你来是为了喝酒还是为了看我?”
夏无邪摇了摇头,脸上恹恹的:“我让季贵人耍了。”
越倾城:……
“我早该想到的,白虎营那么大个机构,搬家怎么可能让我去选地方嘛。”夏无邪手指头在桌上画圈圈。
越倾城笑了笑,拍开封泥,用绢帕擦干净酒坛的边缘,就着坛口喝了一口。
“那死孩子多少年没这样捉弄人了。”越倾城的口气有些感慨。
接着又喝了一口。夏无邪知道没自己什么事了,就乖巧地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陪着那位捧着坛子豪饮的兄台忆往昔。
“他儿时的事情有些复杂,但也都在情理之中。我不愿告诉你不是不信任你,而是那时候的事没人愿意去回忆。”越倾城放下酒坛子,眼神柔和地看着夏无邪。
这个夏无邪倒是能够理解,有些事有的时候确实会出现不愿回忆的情况。比如自己特别丢人的事,比如自己无力挽回的事。好比夏无邪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回忆花家的事一样。
“我不想探他的底细。那些都跟我无关。”夏无邪喝着热水,看着越倾城。
越倾城细细地看着夏无邪的眉眼,半晌,点点头:“好孩子。”
夏无邪噗嗤一笑:“你又能有多大,总是叫我们俩孩子孩子的。”
越倾城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戳了夏无邪额头一下:“你们在我面前就是小孩子。”
夏无邪捂着额头,为毛大家都喜欢戳她额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