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委屈小竹了。”陆成筹抱歉地看着陈竹。
陈竹连忙笑道,“哪里算是委屈呢?爷爷你也知道我是个最怕麻烦的人,简单一些好。”
两人又陪着陆成筹说了几句话,老爷子没多会儿就精神不济了,安顿他睡下,两人才携手走出了病房。
正赶上唐平过来,老太太近来又清减了些,每日在家与医院之间奔波,精神头看上去还挺足,但细看之下神色还是有些疲惫。
陈竹便和陆彦商量,如今两人住在外面,陆家大宅只剩下唐平和陆连娜两人,陆连娜又不是个细心的,出了这样的事虽说两位老人已经原谅了她,但唐平对她多少还是有些埋怨,老太太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陈竹和陆彦只是恋人,名分未定,自然不好住过去帮忙照料,便劝陆彦搬回大宅。
陆彦起初还有些舍不下,陈竹只幽幽说了一句,“子欲养而亲不待。
当年她又何尝不是沉溺于何连庆美好的爱情中,吝啬于陪外公多吃易顿饭,多给老人已个拥抱,多和老人说几句话……待憾事发生,在她生命中只留下无穷的悔恨与遗憾,她自己走过的坎坷,自然不想陆彦也经历一遍。
陆成筹心结已解,满意之余,自然不遗余力地提点儿媳妇儿,儿子多年不在京里,对各家的人事并不清楚,于是他详详细细地将哪位爱好点什么,哪位的弱点是什么,哪位的耳根子最软,哪位可以多费心思拉拢……一一不着痕迹地透露给傅爱。
傅爱也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哪能不知道公公的意思,这么多年总算让老爷子青眼相看了,自然是更加卖力。
这番举动看在陆连娜和陆彦的眼里毫不在意,只有唐平和陈竹看出了点门道,两人心里也知道陆成筹这一病怕是不妙了,老爷子一走,陆连强手中的筹码的确是少了许多,若他进步了政治局,那陆家酒真正式微了,不可能再复陆老爷子在的时候的风光。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陈竹一家如今是牢牢绑在陆家这条大船之上,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