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一般,所以陈竹相信他今天的这些话完全是出自内心的,这么多年陈琪也是这么要求陈竹和李明清的。
陈竹知道此事父亲最担心的是爷爷奶奶和二叔、大姑姑一家,三叔跟在陈琪身边多年,历练过一番,自然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二姑姑一家都在福海,三姑姑和三姑夫正式分居了,独自一人在福海在陈竹的美容会所里帮忙。
陈琪常年在福海工作。对老家的亲戚照拂得很少,就连老家的房子还有陈竹的姑姑叔叔他们都是陈竹出钱出主意照顾的,爷爷奶奶在村里虽不至于受人欺负凄苦度日,但也是没什么言权的本分人,现在突然被村里的干部连吹带捧地哄着,还有不少据说是领导的领导之类的干部一个个亲切地拉着他们,顿时有些受宠若惊,都是乡里乡亲的,这个有事请托,那个有事求着帮忙,老人家面子上过不去,就向陈琪提这个那个的要求。
陈琪的态度自然是很强硬的,老人们嘴上虽没说什么,心里却是极不痛快的。
陈竹现了父亲和爷爷奶奶之间的矛盾,借着闲聊的机会和老人们大侃一些政治八卦,她本就是个讲故事的高手,又是夸张又是渲染,把官场掰成一个危机四伏的大染缸,详细地描绘了一番陈琪目前的处境,那些上门请托的人都成了居心叵测的小人,旁征博引,糅合了无数的真真假假的故事,把两位老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没想到你爸看上去风光得很。其实这么苦啊。”奶奶最是心疼儿子。
“可不是嘛,他现在一举一动多少人都盯着想找他的不是,不然你看他的头全都白了,若是不染黑,看上去还真像个老头子。”陈竹叹了口气。
“咱们村黄家那个闺女,人家是大学生,怎么就不能给人安排个工作呢?”
“我可以介绍她去企业里上班啊,可她又非要到机关单位去,现在的机关单位逢进必考,不是什么领导批个条子招呼一声就能办的啊,让她去考她还不愿意。这不是存心为难爸爸嘛。”陈竹耐心地解释着。
“胡说,镇长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