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它是尖的,比想象中的更坚硬,被太阳晒的有点儿烫。
(这个,写到这儿,突然想起“抚摸狗头但笑不语”……如果有因为这句话脱戏的大人,抱歉。)
抚摸狗头的别西卜咧开了嘴。二月的曼彻斯特有好几天都在连续下雨,能够在那么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和自己的兄弟亲密接触一下可真是太令人愉快了。
“哦,对了。”他问道:“什么时候?”
“下周三,”撒沙微带责备地说:“和你比赛同一天。”所以他才会没办法来看比赛。
“你知道我对数字不敏感。”
“这不是对数字是否敏感的问题吧。”撒沙说。
别西卜挪开脸假装没看到,“参观一天?”
“我们可能需要走过整个医院,”撒沙说:“我们能在其中看到一部分实验所的成果在实际中的应用。”
“把小白老鼠身上的耳朵移植到人类身上?”
“早二十年前他们就在那么做了,”撒沙说:“我想,可能会涉及到一点有关于克隆医学方面的东西——我有看过一份资料。但我不能和你说,这份资料是需要签过保密协议才能阅读的。”
“那么说能够获得参观许可的……”
“杜邦、洛尔、戴利、道格拉斯、卡逊。”
别西卜吹了声口哨:“听起来更像是个参政或金融实习团。”
“没有什么能比生命更昂贵的了。”撒沙说。一边从座位上站起来,别西卜的手从他的头顶滑落。掉在塑胶座椅的靠背上,“尤其当他们能够拯救的生命越来越多时。”
***
布莱恩.杜邦实际上并不是来参观的,准确点说,他是负责“不要出意外”的人中的一个,别西卜说的没有错,能够进入到实验室来参观的人是经过精心挑选的,他们身后的家族确保了这些孩子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因为种种原因(譬如莫名其妙的道德感,宗教信仰或一瓶威士忌)而在公众面前信口开河,毕竟曼彻斯特医学院实验所里的一些实验确实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