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呢?”那个人严厉地说:“格兰德不是慈善机构——你父母拿着的那些东西已经让委员们大动肝火了,你再这么嚷嚷,他们会证明你在最后一场考试里作弊——你以为他们真拿你没办法了?你还要在这里呆上一年半。而这个小小的丑闻在圣诞节之前就会沉入格兰德的河底了。”
“别浪费了我们的期望,”他说:“你父母的,你姐姐的,还有……我的。”
他在看到艾弗里迷惑的眼神时,宽厚地笑了:“你以为呢?那些照片与视频是上帝派遣天使交到你父母的手里的?”
艾弗里张大了嘴,酒精让他两眼发直,面色酡红:“……但是……我是说……”他结结巴巴地说:“……谢谢……可是,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你是我最喜欢的学生之一,”那个人说:“或许你察觉不到,因为我从不对任何一个学生疾言厉色。但这是真的,我喜欢你们这种生性憨厚,心胸坦荡的孩子,特别是你——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里,我不忍心看着你就这么糟蹋自己。”
艾弗里晕乎乎地挪了挪身体。潮乎乎又冷冰冰的新“座椅”让他清醒了点:“我已经被毁了,”他沮丧而又悲伤地说:“我已经完了,我被橄榄球队赶出来了,我不可能再申请到曼彻斯特。”
“曼彻斯特是每个学生都会向往的大学,”那个人说:“但你的努力未免太晚了点,如果你想要申请曼彻斯特,最迟的。你在四年级就该开始注重自己的成绩了——而你的成绩一直维持在3到3.5左右,你得承认比起读书,你更喜欢在球场上跑。还有,我清楚的记得,在八年级的第二学期,你们提交过一份意向性作业。你说你将会申请塔夫茨大学,它以生物与农业研究而闻名,排名在一百二十三位,很不错。你和我讨论过,你喜欢田野。喜欢作物,喜欢看到那一片郁郁葱葱的丰收景象,你将会继承你父亲的农场——”
“我改变主意了,”艾弗里略嫌粗暴无礼地打断了他的话:“我想要申请曼彻斯特。当然,”他随即气馁地补充道,“凭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