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艾弗里说,他以一种在他这种体格的人身上很难找到的敏捷放下了他庞大的身体。
“主人”点点头,把折叠凳子收起来,自己坐在了木箱上。
艾弗里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他却伸长了胳膊,从木箱的一侧,被网挡住的地方摸出了一个细长的玻璃瓶子。他没用开瓶工具,直接用自己的手指拧开了瓶盖——他先喝了一口,然后把它递给艾弗里。
艾弗里还没接过来。就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味,他小小地喝了一口,是酒,但很甜。
“多喝两口,”那个人说道。用词依然是命令式的,但艾弗里能从里面觉察出一丝善意:“甜度在5以上的甜蜜酒,能很好地预防感冒与支气管炎。”
为了溺死那只米黄?色卷毛肥猫,冰凉的河水从袖口浸透了他的两条手臂,一些水还在它垂死挣扎的时候泼进了夹克敞开的领口,弄湿了他的t恤,风吹过去的时候。挥发的水汽带走了许多热量,艾弗里不懂酒,学校里面没有酒,他爸爸有时会允许他喝点啤酒,但那也只是平民化的啤酒,像是百威之类的。他不知道甜蜜酒是贵族酒中的一种,酿造它的原料也是所有酒里最昂贵的,就他手里的一小瓶,可以换来一箱子的百威啤酒。
不过这并不影响甜蜜酒在他的身体发挥作用,它的酒精含量要比一般蜂蜜酒高。几乎与白兰地齐平。还不足一盎司的酒就能在男孩的胃里点起了小火焰,他很快便感到暖和起来了,艾弗里握着酒瓶细细的脖子,喝了两口,两大口,火焰变得前所未有的旺盛,它顺着血管流淌,将蓬勃的热量输送向到最微小的位置,包括僵冷的脚趾与手指。
那个人注意着艾弗里,在他快要喝掉三分之一时拿回了酒瓶,他需要麻痹这个男孩,让他放下戒心,思想迟钝,但不想让他烂醉如泥。
“我可以猜得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人说:“但这真是太蠢了,太可笑了。可怜的小傻瓜,你差点就把自己送上了法庭——还有监狱,是的,艾弗里,我想你能想得到,你已经成年了,法官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