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最近的经济状况得到了一个挺不错的提升。
“机构”对于有用的人从来就是慷慨大方,宽容温柔的。
之前一直望着窗外的凯瑟琳听到声音,转过头,在发现来人身份的时候,她可以说是反射性地将夹在食指与中指间,还剩下三分之一左右的雪茄按熄在了瓷盘里,然后傻乎乎地盯着撒沙看了一会,忽然又想起了些什么,手忙脚乱地将最后一点威士忌倒进了烟灰里,酒瓶扔到了脚底下。
酒瓶落在打磨光亮的大理石上,碰撞声响亮的就像是敲响了一口钟。
凯瑟琳跳了起来,撞翻了椅子,椅子倒在地上,发出更大的声音。
衣冠楚楚的管家适时地出现在了厨房门口,撒沙摇了摇头,他退了下去,还善解人意地关上了厨房的门。
“想要和我谈谈吗?”撒沙说:“凯瑟琳。”
凯瑟琳的反应不像平时那么快,或许她此时并不想和任何人谈话,但正如撒沙所想的,她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看,只有他们俩,没有安东尼.霍普金斯,也没有别西卜.比桑地,更没有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大小人物。
“好吧……谈谈。”凯瑟琳有点局促不安地说,她扶起了椅子,撩起睡衣的下摆擦了擦椅面,撒沙注意到她赤着脚,头发还有点板结潮湿,她大概只是洗了个澡就下来喝酒抽烟,连吹干头发的心思都没有。
“还想喝点什么吗?”
“随便——不要酒。”
撒沙打开对开门冰柜,这个冰柜大的足以装下四个凯瑟琳或是六个撒沙,里面的饮品令人眼花缭乱:“mix浓缩果汁怎么样?”
“呃……好的,”凯瑟琳没听说过这牌子:“谢谢。”
撒沙端来的饮料颜色很深,凯瑟琳接过来小小地尝了一口,是黑桑葚,又酸又甜,味道浓郁。撒沙用的是杯壁很厚的矮胖玻璃杯,里面放了一点儿打碎的小冰块。凯瑟琳把杯子放在两手之间转来转去,她不知道该从哪儿找话题,他们已经分开了好几年,前一阵子在寄宿学校和演唱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