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直到你痛改前非或是成绩有所改观。
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像表面上的那么好,正确点来讲,他们彼此敌视,当一个学生因为某个老师的要求或想法而忽视了另一个老师的话,他会被后者一个劲儿的折腾上很久——我观察过,确实如此。而且其中一部分人着实很讨人厌,譬如总是在历史课上翻来覆去地炫耀他那块“十八世纪同性恋研究特殊奖章”的胡夫先生,我说,比桑地先生,海神岛的规矩不能沿用到这里真是可惜。
我和撒沙在上课时间里碰面的机会很少,这儿有一百三十门选修课和六门必修课,但必修课里也有着选修项目,譬如在第二语言里,我选择了西班牙语,而撒沙选择了拉丁语。我们只有四门课重叠,数学、文学和历史,每个不同的课程上课的时间、学分、教师、地点都不一样(在这里我得再次抱怨一下,为什么每年付出四点五万元的我们非得跑个半死,而拿薪水的人却只要舒舒服服地坐在那等?)
我们只有在午餐和课后活动的时候才能碰个面,课后活动还得看我们的社团活动时间,幸而我们住在一起——这里的宿舍是三人一个套间,每套间有浴室和一个小厅,人员都是随机分配的,但可以在双方愿意的情况下调换,所以起初我没能和撒沙分在一起,我在他的套间里等着,当他的室友出现的时候,我和他诚恳地谈了谈。他即刻答应了我的请求,他真是个好人。
另一个室友是个大陆人,一个结结实实的小家伙,他是橄榄球队的,他叫艾弗里,总是盯着撒沙看个不停,这情况要等撒沙和他谈过才总算好了些。
好吧,这家伙无关紧要,虽然他看起来似乎与撒沙似曾相识,但他只是个普通人。更确切点说,他家里挺有钱,但没什么背景。只有一个远房表亲正在努力竞选市议员,他曾和撒沙不止一次地叨咕过他们家为了这事拨出去的几笔大款子。
我不喜欢他,不单是因为他太蠢,还有那同样令人无法忍受的腻歪,他表现得就像是霍普金斯的老妈子或是尾巴!(或是尾巴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