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地覆之后),机构好不容易找到了索米特雷,可他又一次从“头儿”的手指缝儿里溜了出去。
“头儿”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吃掉了阿本恩里泊新推出的半磅装新鲜口味混合奶糖(咖啡+巧克力可乐和桃子牛奶的),按下了电话:“叫亚伯和凯瑟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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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构现有的,唯一能够追溯到索米特雷身上的线索就只有凯米拉了。
凯米拉失踪了,回来了,也许这段时间她就和索米特雷待在一块儿,她可能知道索米特雷在哪儿,或者去了哪儿。糟糕的是她被挖去了部分大脑,她忘记了很多东西,对前段时间的事情更是一片空白,而且警方也没有确切证据表明她不是个受害者而是帮凶,由此凯家拒绝和警方或是机构合作,他们把她送进了疗养院,这所私人疗养院以及环绕着它的森林都是凯家的,被多方擎肘的警方难以介入,万幸的是还有机构。
亚伯和凯瑟琳,还有另外几个行动组成员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疗养院。
他们没费太大劲就找到了凯瑟琳,她坐在露台上,穿着浅灰色丝绸的吊带睡衣,她瘦的非常厉害,肩膀上的骨头被皮肤包裹着,耸立着,就像白色的山峰那样孤零零直挺挺地暴露在夜晚冰冷的空气里。
他们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只是漠然地瞧了他们一眼,说了声“晚上好”就转过头去,凯瑟琳略微侧过一点脑袋仔细打量,凯米拉的绿眼睛就像是一对光亮的玻璃球,头部扎裹着绷带,头发被剃光了。
“我们时间不多,”亚伯催促道:“快点。”
凯瑟琳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头发,把它往后梳了梳。
她站到凯米拉面前,然后双腿分开,直接坐到了她的身上,她们贴的很近,呼吸打在脸上,体温透过丝绸睡衣和棉布衬衫彼此传递,凯瑟琳抬起双手,托住了凯米拉的脸,她的脸真小,凯瑟琳在心里说,然后她伸出大姆指,摩挲着凯米拉的面颊,或许是因为有着东方人的血统,凯米拉奶油色的皮肤非常细腻,大拇指停留在鼻梁两侧,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