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鬼头鬼脑的年轻男人喊道:“我可以整晚整晚的看着她。”他的话让男人们嗤嗤地笑出声来,他们半真半假地要求自己也能获得这一权力,其中甚至包括了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大男孩。
“我希望他们能快点,这样总不是一回事。”阿兰太太咕哝道:“一个祸害。”她一想到凯瑟琳那对浑圆而坚挺的雪白ru房,如同表面有着细绒的鲜桃那样柔软滑润的皮肤,金羊毛般的头发和宝石红色的嘴唇,就一肚子的不高兴。她重重地收拾咖啡杯,把它们撞得碰琅康当响。
“别蠢了。”年长者威严地扫视着这群咋咋唬唬的年轻人们:“你们我谁也不放心,我会让咖啡馆的杰姆负责这件事情,他有个很不错的地窖(男人们发出嘘声与不满的)如果有需要,你们可以到哪儿喝喝咖啡(声小了下去)。别太过分,忍着点,”他严厉地警告道:“别弄瞎她的眼睛,别碰她的舌头、耳朵,也别在她的身上留窟窿。要知道,一切顺利的话,那儿会拨给我们一笔款子来营造一座新教堂,仿造罗马耶稣会的新教堂。”他的脸上露出了圣洁的光辉:“我们或许有可能请到一件来自于罗马的圣物。”
阿兰太太凝结着的冷脸消失了,不过一瞬间,她就像太阳下融化的奶糖那样呈现出柔和且甜蜜的一面来:“一座新教堂,”她用赞美诗的腔调轻喊道,激动地在胸前画十字:“用白色大理石建造,还有新的钟楼和新的钟!”
“没错,”年长者肯定道:“所以,谁敢毁了这笔交易,谁就滚出这个镇子!”他满意地看到年轻的男人们敬畏地低下头,表示服从。
当然,直接把这个女人和孩子关进小镇上唯一一间监牢里最为稳当;不过这样的话……一来他们虽然知道这个女人是个逃犯,但不知道她的罪名,这样会让小镇上的人感觉有点不舒服;二来谁又来解决这些小伙子们的邪火呢,他们已经累了那么多天了,需要好好放松一下。反正那些人也从来没介意过“货物”的轻微缺损,而且这也可以说是“惩罚”叛逆的一种方式。
哦,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