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让她和撒沙掉下去直接喂了鳄鱼。
嗨,晚上好。
撒沙在凯瑟琳的肩膀上探出头来,向那只栖息在大黑鳄鼻尖上的白化小眼镜鳄打了声招呼,如果来得及,她希望能让麦瑞来接住自己,森蚺对于自己肌肉的运用可谓出神入化,它能够轻而易举地绞杀一只皮坚肉厚的成年凯门鳄,也能卷起一枚新鲜的生鸡蛋在煎锅边磕碎弄个漂亮的“太阳蛋”而不是搞得一片黏糊糊乱糟糟,而鳄鱼……只能希望这8米的距离还不至于让那身粗糙的皮甲不会在她的皮肤上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迹。
安东尼.霍普金斯喜欢在花园里用铜盆给她洗澡,洗澡水是用阳光温热的,非常舒服,且带着光线的香味。
……那时候的父亲非常柔软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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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啊,”凯瑟琳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控制下滑的势头,她又是悔恨又是懊恼,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她就不应该那么急着带走撒沙,假如那个男人真是“ghoul”,撒沙在他的身边或许还能更安全点,不管怎么说,坏人活千年嘛:“上帝啊,”她喃喃祈祷,:“哪怕救救这个孩子呢,她可不曾犯过任何罪哪!”
“神是仁慈的。”
一个声音插了进来,随即凯瑟琳感到腰上传来一阵大力,她被人提了起来,连带手臂里的撒沙。
“他总愿意拯救愿意获救的人。”
凯瑟琳勉强站稳,她不无惊讶地发现这位拯救者正是她指给杰克看的神父。
他仍然带着那顶宽檐帽,黑灰色的头发在灼热的空气里打卷,浅色的眼睛反射着火光,就像有着宝石或黄金藏在里面,:“跟我走。”他简单地命令道。他的声音浑厚,低沉,听起来就像是某种中古乐器,有着让人不自觉间倾服于其主人的古怪魅力。
凯瑟琳看着他转身重新投入烟雾中,烟雾被他推开,又在他的脚下聚拢,她喘了一口气,紧紧地跟了上去。
烟雾浓重,却不是那么呛人,但凯瑟琳还是扯下自己的丝绸衬裙蒙在撒沙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