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源源而来。外头好多人排队等着我签字、好提走货物或者银钱救人,手头却积压这么多事,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我来帮你吧。”正埋头于数字中,头顶有人说。
我抬头,一开始都没认出来人是谁。尽管他一袭白衣胜雪,长得那样英俊又妖孽,那双眼睛散发着熠熠的神采,我还是怔怔愣了会儿,才认出来人。“公羊潇洒!”
“就不能叫我一声表哥吗?”他连叹气的样子都那么优雅。
不知为什么,我想起一句话:别哥哥妹妹的,容易出事。何况,严格说他应该算我的堂兄吧?虽然我们都出了五服了。毕竟全姓公羊。
“你怎么来了?”我坐着不动,抬头问他。
这次赈灾活动,他没有报名。其实我理解,因为他身子不大好。再到潮湿的地方来,恐怕会雪上加霜。况且,灾区往往意味着疫区。有道是大灾之后有大疫嘛。因此,身体素质差的不应该来。尽管我们早防着这一点,阿邦天天忙碌的就是防疫工作。
另一方面,他快成亲了,他爹一字并肩王大约也不放他出来。
想到这儿,我心如针刺。还好,没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因为这些日子太忙太累了,感情的痛苦反射到身体上,麻木了许多。
“哎呀,好大的黑眼圈。”他不回答我,而是伸手托起我的下巴,凝视我。
皮肤的触碰,令我感觉下巴要着火了。况且这动作很**,半点不庄重。我连忙站起,顺便闪开他这个动作,往四周一看,也不知他哪那么大本事,我的“暗卫”们不见了。而我本来就是一个人占了一间屋子办公,此时除他之外,再无第三个人。
“我样子很糟糕?”见他不停的望我,我拘谨了起来,上下打量自己。
“嗯。”他点头,“瘦了,睡眠不足,眼下发青,头发都乱了。”
因为我很有预见性的躲开,他没有摸到我的头,手在半空停了会儿,终究缓缓落下,“纷纷,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我哆嗦了一下,不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