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又演小虫了?”阿邦扶起来。
我抓住他的衣服前襟。急得不行,“阿邦,快想想说辞,要怎么解释刚才的事?”
“解释什么?”阿邦眼里闪过莫名的光。然后,指了指台下。
欢声雷动。
我愕然。怎么?没人注意到公羊潇洒抱着我是多么的……多么的……那啥吗?
再看向台上。众位演员正纷纷上台,谢幕、鞠躬、微笑,接受掌声。
阿邦轻轻推我,我下意识的迈步,也走了过去,机械的跟别人做着一样的动作。我这才意识到,我觉得天塌地陷般的“重大事故”,其实只是让所有人愣了片刻。我觉得漫长到地老天荒的时间。也只不过十几秒钟。当阿邦提醒琴师们演奏,当“蝴蝶”们展示出象征意义上的爱情自由,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观众。以这那一个拥抱只是剧情而已。
何况,两个男人抱一抱,有什么关系?
是我自己心虚了。是我自己糊涂了。忘记了自己的秘密,其实还没有当众揭开。
只是,公羊潇洒并没有照着剧本演。他为什么要抱我?甚至,他为什么非要演这出戏?他是想表达什么吗?还是。有其他意义?
想到这里,我侧过头。望向身边的他。他面朝观众,我只看到他的侧脸。微笑着,很礼貌的笑容,没什么真诚,但仍然光华灿烂。这个男人,本来就应该是万众瞩目的,是我遮挡了他的光芒吗?我父皇已经有意传位于他,当他坐在那把龙椅上,就该他遮挡我了吧?
他的黑夜,我的白天。我的黑夜,他的白天。我们所交集的,永远只是黑白转换的那一瞬间。尽管那是最美丽的、其他时光都无法比拟的时刻,可终究眨眼即过。就好比这次,我所能表达和释放的感情,我心中的爱,都只是借着这出戏而已。戏落幕,我又回到从前。
说不出的怅然,却也有些解脱。我终于,算是对他表白过了。
尊师节过后很久,《梁祝》的红火程度仍然还在持续。甚至,国子监的学子们自发组建了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