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军卓待在广文馆,不得离开。”这次,曹明朗主动说。反正他是摘不出自己的。干脆化被动为主动,至少争取个好态度。
“钱尚书放心,我会派专人看着,绝对不会让他们见面,或者有传递消息的机会。”他把肉乎乎的胸脯拍得啪啪响,钱从安这才放心。
“就依太子殿下,老臣告退。”钱从安略施一礼,临了还不忘记刺我一句,“但愿太子殿下秉公处理此事。太子殿下可别因为同情同学,却忽略了可怜天下父母心。”
“不会不会。”我笑魇如花。后牙却咬着。
真是臣大欺君,哼,钱从安。别以为我父皇退位,你也跟着告老。你给我记住!
眼见闹学的老大人走了,曹明朗一拍手,也不知从哪蹦出两个如狼似虎的校卫。一个是壮男,一个是壮女,分别拉着吴军卓和钱月华就走。
“吴郎。”钱月华好酸的叫着。
“别担心我。”吴军卓声音哽咽。
还真是生离死别,可是有什么用吗?为什么不省点力气,想想自己的处境,然后找出解决的办法来。敢情光会恋爱。不会排除万难?
我胸中有闷气,迈步走出屋门。
这叫什么破事啊?国子监学生早恋。也轮到本太子管了。本太子还没恋呢,怎么管别人。
“你想怎么办?”正背着小手在院子中仰天长叹。身后传来公羊潇洒的声音。
“不是我想怎么办,是他们想怎么办?”我头也不回,心里突然涌出些酸涩,“你真是阴险啊影太子,硬把我推上去。”
若不是他提醒我拿扇子,这头疼事轮不到我管。当时我只是被炒得心烦意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会儿冷风一吹,才蓦然发现,自己被陷害了。
这件事搞不好的话,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向着小的吧,就得罪了老的。向着老的吧,就伤了小的。
想那钱从安掌管户部多年,相当于掐着大燕的钱袋子。之前,他在工部和吏部也待过,人脉很广。最重要的是,他是中间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