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所以现在火烧眉毛,我也顾不得许多了。
走到多宝阁附近的时候,我突然停步,从上头拿下一柄金镶玉的如意。快速的比划了一下挥棒的动作,然后对着曹远芳歉意地笑了笑,“可能会有点疼。”
曹远芳茫然,“啊?!”
我指指她身后,她本能地回头。我双手举起玉如意,艾玛,还挺沉的,然后……敲向冷美人那被浓密秀发包裹的后脑。
咚!听起来像石头敲石头。想想可不是嘛,玉是石头,草包美人的脑袋也是石头。
再看曹远芳。连半个音节也没发出,只来得及愤怒的瞪了我片刻,双手成爪。看样子是想掐到我的脖子,但还没碰到我,身子就软倒在地。
我麻利的把玉如意放回原处,拖起“半尸”曹远芳,把她丢到巨大床塌右首的錾胎珐琅四友图大屏风后。屏风后是我的小浴室,是绝对安全的地方。照理说,赵关等人都不能进我的内室,把曹远芳摆在地上也没关系。不过安全第一,我可冒不得任何险了。
这臭丫头。看着挺瘦,可属螃蟹的。肉都在骨头缝里,拖起来死沉死沉。本太子的小体格子又差点。好不容易把她安置好,自己则跳上床,拉下幔账,连口气还没喘,外面就传来声音。
“微臣求见太子殿下!”是阿邦。
在外人面前,他对我的礼仪总是很足够。此时自称微臣,考虑到来的是一堆人,自然把赵关也搭在里头了。管你是不是齐国太子,我的地盘我做主。在我大燕,你就是我公羊落瑛,小字纷纷的臣。
“什么事啊?”我懒洋洋的答,透着那么一股子傲慢劲儿。
同时,胸腔里扑通扑通的擂动,心脏几乎冲出胸腔。
刚才运动太激烈了,我又从没来没给人敲过闷棍,更没料到我的秘密会被一个最想不到的人,以最想不到的方式揭破。于是,过度运动加惊吓加做坏事,心跳能不过速吗?
现在的我,镇定和雍容都是装出来的。
“臣下等应齐太子殿下相邀,共同前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