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邦和小武就算拉我,永远拉的是衣服。不过刚才公羊潇洒……
我下意识的摸摸腰,似乎他的铁臂还圈在那儿。不禁,脸上突然热起来。咦,怎么有点心跳过速?大概是因为走得太快了吧?我想。一定是这样的。
“纷纷,你脸怎么这么红?”送我到房间门口时,阿邦突然诧异地问。
“哪有?这么黑的天,你怎么看得出来!”我莫名其妙的有点心虚。
“我目光如矩。”阿邦还是很纳闷。
“那我是精神焕发,不行啊。”我项了阿邦一句,逃似的回了房间。
小武不在,房间内安静极了,可我仍然失眠。我把这归咎于睡前大脑皮层太兴奋,好不容易后半夜才睡着,第二天早上理所当然的起晚了。
当我匆匆收拾停当,跑到演武场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了两轮,我之前想好的,帮助小武加油打气的计划自然落空了。正焦急的东张西望,就见阿邦在看台上挥着扇子叫我,我立即就跑了过去。看台上人山人海,只是阿邦不管到哪,都会令人特别注意到他,真正不难找。
他帮我占了最好的位置,而所谓最好的位置自然是占据看台中央,所以我一路行来,学子们为了给我让道,不碰到我娇贵的龙体,引起来东倒西歪的一阵阵骚乱。于是我又看到顾荒城在不远处瞪我,好像怪我迟到又扰乱秩序。
我无所谓,因为我算看明白了,顾荒城就是针对我来的,就像那些舍得一身剐,也要把皇帝拉下马的御史。所谓文死谏,武死战,他要的就是清名,我若跟他计较才正中他的下怀。所以,我偏不。我当他透明。
“怎么不叫我?”一坐下,我就埋怨阿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