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软,但还得差点震得我五脏差点移位。也就是这一疼,令我彻底清醒过来,弹跳一般坐起,“是谁谋害本太子?护驾!护驾!”
四周寂静一片。
略略抬起头,我见到那美男还站在我的塌前,恼得脸飞红云,浓眉皱起,更加好看。可他却没有消失,也就是说,这不是个梦喽?再往旁边瞄了瞄,小武和阿邦尴尬的站在门边,还有几名类似于校工的仆役,两位负责监督宿舍的掌印大人,甚至还有那位从七品下的主薄孔先生。
“什么情况?你什么人?居然擅闯国文馆!”我气得大叫。
哼,敢摔我。真正活得不耐烦了。
“你们都是死人哪,大燕俸禄就养你们这样的闲人,随便让闲杂人等骚扰本宫?”见没人做出反应,我又吼。之后,猛烈的咳嗽。不行,昨晚喝太多了,嗓子干得像裂开一样。
还是阿邦反应快,连忙倒了杯凉茶给我。当我可着杯子往下灌水时,低声在耳边说,“纷纷你老实点,争取个好态度吧。”
我差点呛着,当机的脑筋突然就转得快了。论理,这世上没人敢对我恶声恶气,包括我父皇在内。可凡事有例外。鉴于我的学子身份,那种奇特存在的人种就是:先生。
大燕朝重教育,所以格外尊师重道。我父皇还是太子时有一位当时很年轻、但现在非常老的太师顾敏疏,八十多岁的老家伙了,遇到我父皇治国出昏招时,还颤颤巍巍的拿着拐棍儿指点着数落,蹦跳也非常有力。到底因为我父皇是当今圣上不敢当真打,但他的牙掉得差不多了,唾沫星子飞得像下雷阵雨,还时大时小的,淹也把人淹死。
他每回这样还抬着棺材来,不听他骂,他就又哭又叫,悲愤异常,威胁一头撞死,泼妇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他老人家深得精髓,运用灵活。害得我父皇有气也不敢生,不然就是昏君。文人清流无力,可那笔杆子和舆论很可怕的,所书写的历史也是可怕的。
由此,可见老师在我们大燕王朝的地位。当然顾太师那种极品很少见,可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