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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盒中赫然摆放着阮穿杨的头颅,阮穿杨脸上充满了痛苦和不甘,双目圆睁,显然是死不瞑目!
李丘平扶稳宫琳琅,对着方侯道:“想必贵上不至凭空送来这锦盒,还有何话说,你一并道来了罢。”
方侯蠕蠕地说不出话来。
李丘平冷笑,“贵上行事怎地如此阴狠无理!莫非是个女子?她是否见前日里阴谋败露而又折损了几个人手,便恼羞成怒转而迁怒于阮神箭,见到我等对阮神箭放而不杀,便道此举可挽回些颜面兼打击到天机堡的士气吗?”
李丘平将配剑挂回腰间,右手虚空一抓,真气动荡处,落在地上的盒盖竟被他吸入手中。李丘平轻轻将锦盒盖上,递给了宫琳琅。宫琳琅双手接过,眼中怔怔地流下泪来。
李丘平又接着对方侯道:“贵上行此无益之事,实属不智,此举只会导致天机堡上下一心!她还真道是胜券在握了吗?你走吧,转告贵上,尔等用意,咱们早已清清楚楚。似她这等人,不过是仗着身后的势力罢了,行事处处都是破绽,还躲在某个地方,自以为正在运筹帷幄,其实只不过是个愚蠢之人罢了!”
方侯脸色苍白,方要转身。
“告诉那个人,无论她是谁,天机堡与她不共戴天!和她说,我,叫宫琳琅!”宫琳琅恨恨不已,一字一句地说道。
方侯不敢多说,便即匆匆离开。
回到堡中,李丘平见宫琳琅全身颤抖,显然极是压抑憋屈。生怕她憋出病来,于是挽住了宫琳琅将混元真气输入她手中,缓缓调理宫琳琅体内混乱的真气。遇得此事,饶是李丘平机智,却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要说些死者已矣的大道理,丘平却是不愿。
经此一事,宫琳琅沉默了许多。庄子柳用风筝将李丘平需要的材料送进堡以后,宫琳琅日间不是差人制作李丘平设计的东西,就是托腮长思,也不再经常缠着李丘平了。
过了两天,宫琳琅找到李丘平。
“丘平哥哥,东西已经都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