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你是说，这也是一个魔法阵？”小辣椒问道。
“不仅仅是魔法阵。”死白脸叹了口气，“我说不清……也许这是某种人类无法理解的魔法阵，或者别的什么。总而言之，你说对了，人类的大脑承受不了这种奇异的东西。它像是透明的，却又不是。我们的眼睛欺骗了我们，但也不尽然。”
狗熊咕哝道：“不知蝙蝠人能不能承受。它们只在绕着圈子，却没有攻击，没准也被欺骗了……”
“啊！对了！”小辣椒的惊奇的叫道，“你们看到蝙蝠人了吗？我没有！金山说，它们绕着月神塔盘旋，但我没有看到！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没有看到，应该没人看到。”死白脸耸耸肩，“要么是我们进入了一个与蝙蝠人不同的空间，要么是我们的眼睛再次欺骗了我们。”
“而且还是没有半点声音，真该死……”小辣椒的表情有些茫然，“我们该怎么办？那面雾墙还挡在我们回去的路上吗？雾墙里那个黑影子又是什么？唉，我开始怀疑金山的决定是否正确了。”
“事实上，当初你喜欢这个决定。”死白脸笑了笑，双手支撑，缓缓爬了起来。他再次向月神湖望去，没有丝毫变化，可见他们的闯入并没有对这个“魔法阵”产生什么影响。“我们是多余的吗？”他喃喃的说道。
“什么？”小辣椒皱了皱眉，“多余？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死白脸瞥了沉思的帕恩一眼，“除了金山以外，其他人都是多余的，包括蝙蝠人。让我猜猜——”他走到帕恩身旁，蹲下身子，笑眯眯的说道：“亲爱的金山，也许你看到了不同的东西。对此，我非常好奇。”
帕恩抬起双手，扶住额头，低沉的说道：“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不同。我看到，湖底下有个非常庞大的人影。我看了那影子几眼，每看一眼，眉心都会一疼，像针刺一样……我怀疑那是错觉，所以犹豫着没有立即告诉你们……”
死白脸急忙向湖面望去，但无论他们怎样打量，都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