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了,青龙偃月刀耍的照样顺溜。
吕蒙一赳赳武将,近又没上过战阵,怎么就突然之间病倒了呢?连位子都坐不住了。“去年鲁子敬病逝,立前去吊丧,看那吕蒙身强体健,正是年富力强,何以一年之隔,柴桑就要再次换帅?”廖立也有些怀疑,并且他紧跟着就找出了证据来。
“连及吕子明、陆逊,柴桑已经是三年之中四易其帅,如此诡异,军中士卒定然恐慌。吾若为吴侯,此刻当选一德高望重之人坐镇柴桑大营,如黄盖、韩当,以平复军中不安之情。可现在到任的竟是陆逊这一无声无望之人……”搓黏着额下三绺胡须,廖立两眼一眯,一抹寒光已经在瞳孔中闪现,“怕是另有深意!”
“公渊(廖立表字)言之有理。”手扶胸前长须,关云长那双丹凤眼已经微微的眯在了一起,虽然没有半点杀气遗漏,可熟悉他习性的人都清楚,关羽杀心已起。“陆伯言虽然不俗,可现在毕竟功业不显,陡然间平步青云直升任右都督之职,跃居于江东诸多虎臣勇将之上,岂能令人心服?此事必有古怪。吕蒙之病也当细查……”说话间关羽扭头看向徐庶,“此事便烦劳元直费心了。”
徐庶,执掌荆州军机,那些个密探细作,大半是由他手中掌控。
“君侯放心,此事查清不难。”徐庶微微一笑,只是要查清楚吕蒙是否真的病了而已,这要都做不了,那刘备军在江东十年的布局岂不都白费了。
转眼间三天过去,这日晌午,关羽正在后院与赵累下棋,突然一名亲兵走近,“禀君侯,江东柴桑大营都督吕蒙病危,孙权取其回京口调理,近拜陆逊为将,代吕蒙镇守柴桑。今日陆逊差人持赍书具礼,特来拜见。”
“哦……”关羽凤眼一凝,陆逊这姿态放的够低啊!比照其双方的身份,关羽坐镇荆州一方,也不必镇守柴桑的陆逊来得重要,之所以显得强势许多,那是因为关羽另一个身份是刘备的二弟,而且武名威震中原三十载,底气比之陆逊厚出的不是一点半点。“请入大堂……”
“君侯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