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软,却已经是没了气力,刀锋虽仍砍到那个鲜卑人却已无力破入敌身。那鲜卑兵本已经是待死,却发现自己的好运来了,微是一愣后,手中弯刀立即凶狠的砍下。 白寿扭转身子向侧面倒去,背部已经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好在身上的鱼鳞甲挡住了刀锋。看来今儿要折在这些小卒之手了,想到家族对自己的厚望,白寿心中一阵悲哀,到走到今时这一步他绝不后悔。“想杀小爷还轮不到你这杂碎”手中缘首刀顺手递出。将这名小卒穿了个透心凉,然后用力向外一甩。打算像之前一样撩到一边去,而身体的疲惫乏力却让他两腿一软跪到在地。
弃刀,拾刀,翻身滚,两脚踢出,”
半躺在地,白寿甩臂一刀朵下,鲜血哧溅中,地面上又多了具无头尸。摇摇晃晃的站起。刀锋错身一共,从一名大叫的鲜卑兵咽喉撩过。立即将他难听的嘶声吼叫压在了嗓子里。周边数百鲜卑兵狼一般的蠢蠢欲动,戛然而止,只剩下瞪着眼的沉重喘息声。
“上箭”一身低喝。三支羽箭如闪电般从鲜卑兵的缝隙中穿出。白寿只来得及反刀横在胸前,插丁当”一声挡飞一只,另两只就已经迅捷无比地穿钉在了他的身上。白寿身子一震,嘴角露出几丝血沫,费力抬起头,两眼中充满不甘。
人群分裂,一个修长的身影渐渐明朗,手提长导。腰悬箭壶,“火儿慎”白寿认出了来人的身份,如同匈奴人中的射雕儿,火慎儿同样是鲜卑人中箭法最为精准的存在。
“噗通…”箭房倒塌的声音……
“杀”一群鲜卑骑兵高挥着弯刀,呐喊着从到塌的箭房边掠过。越过成堆的尸体,越过壁垒群,向着大营内部冲杀而去。
倒塌的箭房把白寿完全压盖在了下面,几根木头十分凑巧的在白寿头顶析架了一下,泥土、石块掩埋了他的身子,”
眼前骤然一黑,荡起的尘土让白寿反射性的轻咳了一声,张了张嘴只吐一些稀松的血沫,耳朵中听到骑兵群越过的响动,手动了动,试图将刀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