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策马疾驰的西凉骑兵铺天盖地的捻射下来。顷玄之间,蜂拥而进的西凉骑兵一片人仰马翻,战士的哀嚎和战马的悲鸣立时就交织在一起。
与之前的那一战相比,西凉军的装备还是有所改善的,起码这盾牌就人手一面。
耸然了,不可能都是皮盾,其中一部分不过是一个,大大的木牌。从空中抛射而下的雕翎箭,完全可以轻易地射穿他。
一名西凉骑兵策马狂奔,手中高举在头顶的木盾已经被命中了五支利箭,而幸运的是这五支利箭虽然有三支都穿透了木盾,却没伤到握柄的左手和左臂。
一而再再而三,幸运并不能长久的眷恋某一个人。一支雕翎箭自天而落,正中木盾的中心处,锋锐的箭矢轻易地破开了木质的阻扰穿刺而出,在这个西凉骑兵的手心处开了个拇指粗细的洞眼,血淋淋的皮肉被箭杆带的翻扯起来,让人看得惨不忍睹。
痛苦的哀嚎声出这名西凉骑兵口中出,左手忍不住剧痛尽力的张开了五指。下意识的反应,将受伤的左手缩到眼前,还没多看上两眼。又一支锋锐的箭矢疾射而下。贯穿了整个战马的脖颈。黄膘色的战马哀嘶一声,死命的晃动着脑袋却终阻挡不住死神的脚步,无力的跪倒在地,马背上的西凉骑兵整个人被蹿飞了起来,半空中不待这名骑兵落地,两根箭矢已经没入了他的胸膛。
这样的画面无时无刻不在涌现!
宽阔的战场上,西凉骑兵无畏的冲锋带出了一条真正的血海之路,死亡之路。
冲在最前面的李堪,一杆长枪尽力飞舞,轻易地拨开了沿途射落下的十几支箭矢。稍微有一两支遗漏,李堪仅扭转了一下甚至,精细坚固的战甲已经阻挡了箭矢的去路。
近了,曹军就在眼前。李堪兴奋中回并望去,赫然才觉自己身后的战士正在箭雨中艰苦的忍受着煎熬,一个个的栽落马下!
“啊 ”李堪若一只受了伤的野狼,仰天出一阵凄厉的嘶吼。原本充满了兴奋神采的双眼迅染上了一层浓浓的血红。
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