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你都比不得,更别说刘备这一织蓆贩履之徒。子扬都能舍得下,你又为何就不能放弃复兴汉室的谎缪念想?”曹操连用了丧家之犬和织蓆贩履来贬低刘备,更提出了刘晔这个先例来,一切都是为了说动刘宪,“况且你二位兄长现都在许都,正其首翘盼你这幼弟归到,还有你那已病逝的老母,临去之时对你还是念念不忘……”
“为人子,为人儿,不能奉父母生前故事,乃是天大的不孝,也必是天大的憾事!此乃是你二位兄长的书信,本相起兵南下之时特意令来的,你可拿去一观。”曹操从怀中掏出两封书信,上面的落款分别是长兄刘昭、二兄刘弘。“手足之情,骨血之意,元度自思,万不要遗恨终生!”
刘宪内心被曹操一席话竟说的是心血潮涌,眼前不断地闪现出当初在邺城的那五年时日,母亲、长兄还有贤淑的嫂嫂,在自己最彷徨的时候,是这些人让自己感到了家庭的温馨。虽然自己完好的保留着前世的记忆,可五年时间的相处,心中早已认同了自己的新身份。
而与二哥刘弘,相处的时间很短暂,最后一面还是在小沛之时……
去年秋末,母亲病逝,自己虽在皖城守孝三月,可不能见到最后一面,也确实是心中难言的憾事!
“哎……”长叹一口气,刘宪恭手向曹操行了一礼,禀声说道:“谢曹公!”虽然这些年间,暗地里三兄弟常有书信往来,可刘宪还真的不能不谢,从许褚手中接过书信,刘宪再是向曹操一拜。
只是……刘宪心里头战意虽被这席话无形中消减了几分,但要到动摇的地步还差得很远,“曹公之言谁说的刘宪心有戚戚之感,但——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若是为劝降而来,那此刻就请别过!””
曹操眼中精光闪闪,嘴角一丝微笑僵在了脸上,“元度,何不拆开书信一阅后,再作打算。”
“即为家书,那岂有阵前见阅的道理,就不劳曹公挂心了。”把两封书信望怀中一揣,刘宪摇摇抱拳,“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你我之间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就战阵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