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宪了。
不过这个关键时刻,他只能打气而不能泄劲,只好勉强凑出一番说辞来,震一震众将军心,“主公,眼下之局不可仅观汝南,还需放眼全国。曹操此番官渡大捷,正是趁胜追击,进占河北的好时机,却猛然回师,所为何事?盖因主公此番趁虚去袭许都。”先肯定一下刘备的“战功”。
“帝辇,乃操之命脉,安然许都万不得有失。主公虽未成事却也让曹操惊悸。是以,其才会丢下河北,弃这一大好时机而千里回师来击。”望着帐中点头不已的诸人,刘宪心中颇感不语,因为这些都是些“屁话、套话”,稍有些长远目光的人都看得出来。“此次,曹操大军前来,非为别事,仅因主公据了汝南,离那许都只一郡之隔。”
“元度之意是……”刘备眉头一皱,凝声道:“曹操此番乃是对“地”,而非对人?”
“正是如此。”刘宪回道:“主公此次若是督军征伐淮南,便是得了寿春,进了徐州,操也不会动如此大的干戈,倾师回击。”
遥指北方,刘宪语气坚定了许多,道:“曹操现虽得官渡大胜,然袁绍依旧拥四州之地,二三十万兵马,实力尚存。河北四州民丰粮足,只需缓得一年半载,数十万兵马就可复聚到袁绍帐下。届时,就算不再次放马南下,曹操想占据河北也非现在这样简单。操欲得天下,首需便是击破河北,在袁绍实力未复前,进占河朔四州,特别是福泽的冀州。所以,某料定,其大军此次南下,只在一时,而非一世。”
刘宪的一番话让帐中诸人很清楚的认识到了己军的处境,自己是掐住曹操的脉门了。
打不打这一仗,都由不得人。
曹操取冀州是“大势所趋”,下汝南则关乎“生死命脉”,都是不容有失的。所以,这次他倾师而回,稳定许都局势,更亲率五万精锐南下,看似“浪费”,却是必然之举。
“哎,早知如此,进军淮南就是了,这番却……”刘备语气中满是无奈,吃不着羊肉,反惹了一身骚,若是知道后世的这句话,刘备在这一